“啧。”陈皮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解琬如,刚刚她们的对话自己听得一字不漏,还特意给他做的,明明就是因为她不能吃,所以才让他来“捡剩”。

不过陈皮向来会讨红夫人欢心,脸上扬起了笑容,捧着面碗道:“还是师母好!知道我大晚上的会饿,还给我准备了宵夜。”

“你这孩子,慢些吃……”红夫人是真的把陈皮当做孩子在养,因为他来红府的年纪,也就比红瑚大了一些。

她年轻时候过得苦,就见不得小孩儿过得苦。

“夫人……”二月红听下人说红夫人大晚上的准备下汤面,所以就寻了过来。

没想到在这还碰见了正在狼吞虎咽吃着阳春面的陈皮,以及一年未见的义妹。

“阿琬?!”二月红很是惊讶在府内见到她,“你醒了?身体可好些?”

“兄长许久未见,我身体一切都好。”解琬如笑着,说的是客套话。

“夫君怎么回来了?不是说因着有人捐了戏台,得去开一场戏吗?”红夫人上前两步,手搭在了二月红的手臂上,关心的询问道,“可用了晚饭?”

想起那生事的外地人,二月红眉间带了几丝戾气,却念及自己夫人还在这,只好笑着拍了拍红夫人的手说:“捐戏台子的人不长眼,得罪了佛爷,我就让人把他请走了。因为佛爷有事找我,那唱戏也就推到了明天去。”

“佛爷?佛爷找夫君做什么?”红夫人还有些疑惑。

“没什么,只是说起一些陈年往事。”二月红不动声色地把话题转走,“我还没用晚饭,兴许要劳烦夫人给我下一碗阳春面了。”

红夫人笑着说:“那正好夫君尝尝,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。”

“只要是夫人煮的,都好吃。”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,也让人颇为羡慕。

用完晚饭后,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。二月红以病人要多休息为由,亲自把解琬如送出了红府。

在这一段路中,他还跟解琬如说了一些话。

“阿琬,佛爷在探寻的东西,你知道与否?”二月红像是为了避开红夫人,在送她出来的时候才提及张启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