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大水逐渐消退,长江以北的难民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江南,带回了好多消息,可没一个是好消息。
就这么忐忑不安的过了两个月,欧阳相公传来了一封信,得知叛军已除后众人才松了口气。
可后面紧接着又写了晋王身受重伤,现已神志不清,似有憨傻迹象...
当时,盛弘只感觉天都塌了,自己将宝押在了晋王身上,谁知道满盘皆输,到时候新君上位,自家和晋王这关系,在新君面前还能有的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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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盛弘更烦躁了,见长松还在那里闹,用力的一拍桌子,对下人喊道:“烦死了,来人,将长松给关到偏房里去!”
待到长松被下人带走后,盛弘瘫坐在了椅子上:“天爷啊,晋王殿下怎么能出事呢...”
就在这时,两辆马车停在了盛府门口,王若弗带着明兰和如兰二人气呼呼的从前头那辆马车上走了下来。
华兰和墨兰,一个牵着毅哥儿的手,一个怀中抱着个孩子从后面那辆下来后,看到这个样子对视一眼,苦笑一声,慢条斯理的跟在她们身后进了盛府。
王若弗气呼呼的来到了前厅,也不管盛弘在不在,坐在主位上一拍桌子骂道:“今日真是好生让人生气!
你们看看她那眼睛,都快要昂到天上去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马上就是皇后娘娘了呢!
还想让我家明儿给她儿子做小,我呸!”
盛弘被打断了思绪,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王若弗,叹道:“不就是去赴个宴嘛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今日英国公独女的孩子过周岁生辰,请了来江陵的官眷们皆去赴宴,这娘几个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怎么回来就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了...
王若弗还没来得及说话,如兰就跳了出来,红着眼睛道:“有个宗室娘子今日也去赴宴了,真是好没修养,来了以后就在女眷这边看来看去,挨个打听有没有姑娘还没婚配的。
在知道小六只是与舒州通判家的嫡子订亲后,好似没听到般,上来就要拉着小六到前面男宾处去与她儿子相看...”
盛弘震惊的打断道:“休要胡言,这怎么可能呢,宗室娘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,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宗室娘子虽说不全都是世家豪门出身,但也都是大家闺秀,怎么会有人能干出这事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