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院长,他对阎解成没有印象。一来是每天要打交道的人很多;二来阎解成狗屁不是,不值得花心思去记住这个人。

不是他傲慢,而是当时的阎解成以及阎家等同于黑户,属于最尘埃那一小撮。

只能说阎家赶上好时候,从尘埃变成站起来的人。

当然这个人不是好人,是一个恶人。一朝得势就咬人。

阎解放组织人手沿街宣传,让那些欠医院医药费,恨院长的人站出来,将曾经不敢表达的情绪,趁这个机会统统表达出来。

墙倒众人推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,唾沫星子像是不要钱一样,喷的两人感觉呼吸都是一个错,不配当人,猪狗不如。

院长忍着众人的唾沫星子,看着成群激愤的人民群众,在人群中看到好多住在第六医院周围的老居民,这些老居民多多少少受过他的恩惠。

比如医药费减免,比如紧急协调抢救,比如冬天上门送冻疮膏之类惠民送温暖政策。

这些老居民的反应,让院长感觉很心寒,这些人昧良心。

最不应该,也是最没资格对他吐唾沫星子。

不求同情站出来帮忙说句好话,起码别落井下石的诋毁。

走到一处广场,两人押到广场中间,对大家伙做深刻反思。

上午的游街在院长和那位中年人反思中结束。

游归游,游完了,院长他们的工作还得继续上,处理医院事务。

回到第六医院,阎解成单独找到院长。

院长连忙起身让出办公桌的位置,请阎解成坐下,随后又给他端茶倒水。

院长卑微弯腰小心翼翼将杯子放到阎解成面前:“请喝茶。”

喝着院长亲自倒的水,阎解成很享受被恭维,以及面对他时的小心翼翼。

自己一举一动,就能让人颤颤巍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