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成:“老东西,你还记得我吗?”
说话的语气不是来叙旧,那就是来搞清算的。
院长苍老的脸有种想哭的冲动,该交代的都交代,难不成一天要游两次街?干脆把我这个老骨头直接整死吧。
院长之所以这样悲观,是因为游街只有零次和无数次,标签一旦打上就抹不去。
慢悠悠喝完茶,阎解成戏谑道: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穷。老东西,你也想不到会有今时今日吧?”
苍老的脸色出现灰白,院长还算健朗的躯体在这一刻佝偻。
他声音嘶哑道:“这位小将,之前还有得罪的地方,我给你道歉。”说完,低头弯腰。
阎解成双腿搭在办公桌上,脚底板对着院长脑袋。
院长本能的抬起头,拉开距离,眼中有被羞辱后的愤怒。
而脸上表情则是极力克制,保持理智。
看到院长的敢怒不敢言,阎解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。
这种快感遍布全身,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。
只是,下一秒阎解成眼神变的阴翳, 之前徐江欺我太甚时,恐怕也是这种快感吧?
收敛情绪,阎解成解开鞋带脱下袜子,一只没了前脚掌的脚掌出现在院长眼前。
“是你!”看到这只断脚掌,院长想起医院有这号病人。
阎解成:“是我。你这个老东西想起来了。医院坑我一千四百块钱,害我背上巨额债务,几乎将我阎家逼上绝路。”
事情明了,院长终于明白为什么相安无事的第六医院,毫无征兆被这群小将给革了,原来是这人从中作祟。
阎解成缓缓道:“你当院长这些年,心也黑了这些年,趴在劳苦大众身上吸了不少血。在游街中你做了深刻反思,该反哺劳苦大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