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喝成这样,张子况皱眉道:“姚兄,听说你和徐则安一起去喝酒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你派人跟踪我?”
“巡抚衙门的人告诉我的,我怎会跟踪姚兄。”
“我是去见他了,不过也没什么,就是和他谈了点事情罢了。”
张子况听他这样说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,他叹息道:“你这是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啊,唉!”
张子况有种莫名的直觉,那就是徐则安这个人不能招惹。
姚定无所谓地说道:“徐则安跟我们没什么不一样,你以为他是什么清正廉洁的人?哼,狗屁不是!他可贪心得很,还提出跟我三七分呢,要不是看在他巡抚的面子上,我可不会同意。”
“这么说来,他同意你的提议了?”
“那是自然,这白花花的银子摆在面前,谁能不要?不然他做这万人唾骂的事为了什么,总不能是纯讨骂吧。”
这时姚定的美妾递来一杯醒酒茶,他笑眯眯地亲了一口美人,这才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:“你都不知道,他还求我给他引荐呢,我看他迟早会和咱们一样,为任大人卖命。”
张子况皱眉道:“他让你帮忙引荐任大人?除了这个还有问别的事吗?”
“没有了,他就说任大人对他有误会,他想私下见大人,让我帮忙多美言几句。”
“这件事恐怕有诈,任大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