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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可能!”
贾赦在听史溁说出是太上皇那里走漏了消息,这才让有心人拿来算计的猜测之后便当即惊呼出声。
史溁忙问贾赦这是何故,为什么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不可能,贾赦扫了一眼,眼巴巴看着他的贾琏,还有一直低着头的王熙凤,最终还是苦笑着开口说道。
“太上皇宫里在那日当值的宫人内侍,在当日我离开之后,尽数消失不见,那些人想来,应该是被太上皇给秘密处死了。”
贾琏屁股一个不稳,滑下了凳子,王熙凤在她身边,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捞住,但是成年男子重量不是王熙凤一个人就能拖住的,贾琏到底还是跌坐到了地上。
贾赦嫌弃地瞥了贾琏一眼,呵斥贾琏道。
“没用的东西,你给我起来站直了,腿不许发抖。”
贾琏不敢违背贾赦的意思,急忙爬起来,也没有仔细整理自己的衣服,像个鹌鹑一样,站在了贾赦身边。
贾琏站着,王熙凤也不好坐着,她跟着站起来,走到了贾琏的身边,贾赦余光看到了王熙凤的动作,暗暗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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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溁见到贾琏的表现,微微皱眉,贾琏处理别的事情看起来还好,应该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人,怎么会一听到那些宫人全都被处置了的时候,就这么害怕?
等会儿一定要问问是怎么回事,见贾琏那个样子,必然是知道一些什么隐情。
教训完贾琏,贾赦重新对着史溁说起了自己的看法,“母亲不知,我这消息来源十分可靠,当今圣上命我安排禁宫的侍卫调动,我是听一个侍卫说的,那侍卫与一个内侍交好,时常会为那内侍带一些东西出去。
但是在那日之后,他便再没见过那个内侍,他辗转问了许多人,都说不知道,不仅是他一人遇见了,还有几个侍卫都是突然之家找不到相识的人。
后来他们打听到一个资历深的老内监面前,那老内监警告他们,不要再寻这些人了,不然他们也会像这些人一样在世上彻底消失,他们这才知道那些人是被处死了。”
“这件事这么隐秘,父亲是怎么知道的?”
贾琏在贾赦身边弱弱地问,贾赦白了他一眼,随后对史溁解释道。
“我接手了防务之后,请了这些人吃过许多次饭,结交了其中不少人,更有几个对脾气的,这些都是他们私下里告诉我的,他们劝我,以后要是遇见了这样的事,一定不要刨根问底。”
史溁点头对贾赦所说的话表示赞成,“你做的对,不该你知道的东西,你千万不要好奇,非要了解个透彻才罢休,伴君如伴虎,太上皇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,他的心思,不是你我能真的看清的。”
“正是,所以儿子才觉得最不可能透露消息出来的就是太上皇的宫中。”
既然不会是太上皇的宫中,那会不会是当今圣上的身边出了问题,想到这里,史溁便将自己的猜测说出。
“那莫不是当今身边......”
贾赦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,他细细回忆了半天,还是摇摇头,对史溁道。
“也不可能,陛下与我说此事时,屋内并无旁人。”
“那会不会是当今对什么人提起过?”
“那儿子就不知道了,不过按照当今让陈大人来找我看,当今身边的人应该是没问题的才是。”
讨论了一阵子,也没得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史溁便对贾赦道。
“一直在这猜测没什么用处,咱们不如从自己能查到的地方做起。”
“琏儿今早拿了一个在外散布流言的混混,你不若从他入手,兴许能查出些什么,若是能借助此人找到买通他们散布流言的背后主使之人,想来真正不想让东府好过的人便会有蛛丝马迹可偱了。”
贾赦思索片刻,也是点了点头,“只好如此了。”
“那个混混在哪,将人交给我身边的人,我来审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