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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么个粗人,即便他真的有心事,你能瞧得出来?”嘉荣笑着反问道。
“这倒也是,或许是他父亲的病不好,他父亲对他那样好,说不准是为他父亲的病焦急才会如此吧,公主也莫要太怪罪他为是。”
“瞧你这话说得,把我妹妹说成个什么人了?我妹妹最是通情达理的,哪里会因为他的一片孝心而无端怪罪呢?偏你操心得多。”
“我自然是要操心的,六妹夫不见了这几日,在家里你还赖我呢,这下好了,赖不成了吧!”谢恺说道。
姐妹几人说了一会儿话,知道田骏没事,嘉荣便与谢恺先行回府了,嘉秀看嘉梨有心事,便先留下了陪了嘉梨再待一会儿。
姐妹二人将嘉荣与谢恺送上了马车,正要往回走,小厮突然急匆匆地来报,“公主,不好了,驸马爷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不见了是什么意思?好好的人怎么就会不见了?”嘉秀质问那小厮道。
“半个时辰前,小的们正要进去给驸马爷换枕衾,谁知驸马爷早就醒了,嫌小的们吵嚷,将小的们狠狠骂了一顿,赶了出来,不许小的们进去,小的们就只敢在院门外伺候,可里头许久没有动静,小的们担心,进去一瞧,驸马爷不见了,连平日里穿的衣裳和包袱也不见了,后门开着,连马棚里驸马爷的那匹坐骑也一并不见了。”
“他这是怎么了?怎么转了性子?平日里对小人们最是和善的,连句重话都说不出来,怎么突然就骂起人来?”嘉秀问道。
嘉秀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也不说话,直往田骏的院中去,走入他的房间一看,早就已经人去屋空,只留下了一封信被掖在了枕头底下。
“这是什么?”嘉秀问道。
嘉梨仍旧一言不发,打开那书信一看,眼泪瞬间淌了下来。
嘉秀接过那书信一看,看那书信上写着“与卿长决,各自珍重,不必寻我”的几个字,嘉秀看往那书信中一看,还有一个样式精美的梨花花钿夹在里头。
嘉梨看着那金梨花花钿,知道田骏是下了决心不回来了,悲痛难忍,抱着嘉秀大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