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门里面,蒋如吉听着外面的喊声,怒气冲冲:“这些刁民,此事与他们有什么关系,真是不怕死。”

“大人,闹事的百姓太多了,我们要是强行打压,怕是会闹大,到时候咱们这里的事情就瞒不住了。”

“姓温的不能放,但是那个县令倒是可以利用一下。他不是得民心吗?要是把他拉入我们阵营,百姓也就不会闹事。”

“可是那个县令也是个硬骨头,我们不管怎么威逼利诱,他就是不改口。”

“他不是有个儿子吗?他要是不听话,就把他的独生子阉了,我倒要看看他舍不舍得。”蒋如吉露出恶毒的冷笑。

下午,县令出现在了县衙。

他开堂审理此案,蒋如吉在旁边听审。

百姓们在门口围观。

唐家众人也在外面听审。

秦徽音看着县令的神色,心中有些不安。

“你们觉不觉得县令的脸色不太对劲?”

李桃花说道:“只怕县令被威胁了。”

“官大一级压死人,更别说刺史的官位比县令的大许多。”

蒋如吉说道:“既然你们都要县令大人来审理此案,本刺史就把此案的决定权交到他的手上,现在你们没话说了吧?”

百姓们的确平复了情绪。

“钟大人,开始吧!”蒋如吉阴冷地看着县令。

钟县令看了看门口的百姓,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。

“带原告,被告,证人上来。”

秦徽音伸长脖子,目不转睛地看着好几天没有见过的宋睿泽。

他穿着的囚衣破破烂烂,身上到处都是伤痕。

唐绿芜捂着嘴:“天啊,怎么会被打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