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夷自嘲笑了一声:“门主令,生杀予夺……”
他目光落在令牌上:“所到之处,武林无不震服,却只值五十两。”
李莲花长长叹了口气,摩挲着令牌:“南荒翠玉雕成,形作麒麟之态。”
他轻笑又道:“刀剑难伤,所值何止千两……”
却只当了五十两。
李相夷接过令牌,轻声又问:“所以你便拿当令牌的钱,捞起了你们说的莲花楼。”
李莲花微微一笑:“我那会儿记性不好,有些日子过得稀里糊涂……”
他轻叹一声:“太难熬的时候,也想过能找谁求助……”
“可是,李相夷虽交友广,但仇家遍地。”
“也没有一个真心相托的朋友。”
李相夷紧紧地捏着令牌,这些话,就好似一根一根,扎入心中,千疮百孔。
这样的日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