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超轩和齐老爷子这才讪讪的停下,对视一眼,又各自转身,回到自己位置忙活起来了。
齐禹收回目光,眼神也落回锅里:“晁爷爷……”
晁堂早已恢复如常,收起了感慨,笑眯眯的打断:“叫大师父。”
齐禹:?
晁堂的头昂的老高:“从今天起,私下里你还叫我晁爷爷,但只要师兄或者谢师傅在场,你就叫我大师父。”
齐禹:……
这该死的胜负欲×2。
晁堂又说:“还想吃吗?你真的得休息会儿了,过一会儿吧,晚些时候再给你打。”
齐禹摆摆手,虽然确实恨不得抱着锅吨吨吨,但真的一滴都塞不下了:“您误会了,我是想问,鸡豆花这么早做出来,没关系吗?”
“没关系。”晁堂摇头:“这鸡豆花就跟真的泹水嫩豆花一样,做好了以后,加盖微火煨着就行,不用担心煨久了会老,放到晚上完全没问题。”
齐禹想了想,轻轻点头。
确实,这鸡茸打的够细腻,甚至细胞结构都被完全破坏了,已没得失水吸水多说,就像豆花一样,只要锅里汤水充足,就不怕久煨。
理解之后,齐禹左右看看,确定自家爷爷和谢超轩没关注着这边,便又问:“那晁爷爷,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?”
晁堂慈祥的笑着,反问:“你知道佛跳墙吗?”
齐禹眼睛一瞪。
“佛跳墙?那道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汤?”
呃,虽然天下第一汤有好多道,但佛跳墙确实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晁堂笑的更灿烂了:“对,跟它没有关系。”
齐禹:……
“我要做的是……”
“无相神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