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说你腿折了?”说着弯下腰去摸厉景渊的腿骨,膝盖小腿都捏了一遍,蹲在地上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“哪受伤了啊?疼不疼啊?”厉妈妈声音控制不住地哽咽。
一些路过的旅客有些好奇地打量一眼,自顾自地走,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
厉景渊脸都僵住了,看着自己母亲担忧的脸庞和含泪的眸子,心底也是一软。
他急忙双手扶起妈妈,急忙解释,“妈我啥事没有,晚晚那死丫头跟你怎么说的?”
厉妈妈也是一愣,“晚晚说你在冰城滑雪,从山顶滚下来,腿摔骨折了,动都动不了,要做手术,身边需要人照顾啊……”
厉景渊脸都黑了,两人一同看过去,厉父和厉晚晚一人推着一个行李车,厉晚晚还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了过来。
看着厉景渊的黑脸,厉晚晚悄么声地往厉父身后躲。
厉景渊个子高,手又长,当即给了厉晚晚一个脑瓜嘣。
痛的厉晚晚眼泪都飙出来,眼泪汪汪地抱着厉父的手臂。
厉母收拾了心情,又端详了厉景渊一圈,确定厉景渊真的没事,瞪着眼睛看向厉父。
“你早看出来猫腻了?”
厉父高深莫测一笑,“晚晚那丫头鬼精那个样,你都没看出问题?关心则乱呐。”
说着厉父还摸摸厉母的头,五十多岁的老两口,看起来别提多恩爱,厉父宠溺厉母的样子,旁人看着羡慕。
厉母剜了厉父一眼,看着是拍开了厉父的手,实则来到厉父身边,两人牵上了手。
厉景渊一笑,习惯性地去接过厉父手上的行李车。
厉父没让,“你推晚晚那个。”
厉景渊应了一声,一把搂住厉晚晚的脖子按在自己怀里,“敢咒你哥,回去住狗窝我跟你讲。”
厉景渊推着行李车,箍着厉晚晚的脖子在前面带路,老两口看着兄妹俩笑闹跟在后面。
来到停车场,老远就看到那辆白色的越野车。
“哥,你看那车,真好看,你啥时候能买一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