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让队长当厂长,自己当业务员兼副厂长,自己给自己开介绍信,自己给自己盖章!
港岛自己去定了,耶稣都留不住。
转了几下眼珠,打定主意之后,谢虎山对韩成松说道:“二大爷,要不这样,你跟我们队长说说,就说我保证在不耽误劳动生产的情况下,想要参加我们三队的副业组,多干点活,学学怎么搞副业,这总行吧。”
“你不耽误生产,不怕辛苦,大队还能拦着你不让你积极表现?马老五没看错,你小子是块积极上进的好材料!”看到谢虎山不再脑子发热坚持要去公社玻璃厂打白工,韩成松脸色和缓了许多,至于中坪村下面各个生产队的副业组,那在他看来,都是老弱病残干活的地方,谢虎山只要不耽误生产,去副业组帮老弱病残干些活,谁也不可能拦着,反而值得表扬和鼓励。
“二大爷,这烟你可能抽不惯,带过滤嘴,没劲儿,不适合您老,改天我给您弄点烟叶。”谢虎山谈完正事,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伸手把韩成松耳朵上那根过滤嘴香烟摘了下来。
“看来这是嫌弃我不帮你办事,抽你根烟都难~~你小子~~”看到谢虎山那副惫懒德行,韩成松咧嘴哈哈一阵笑,随后手一摆:“滚吧,早点回去睡觉。”
和韩老头,杨会计打过招呼,又把那根烧火棍老枪放回民兵值班室,谢虎山这才出了队部,借着月色朝自家走去。
其时月光洒落,为大地笼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,树上有蝉泣,田间有虫鸣,塘内有蛙声,一片乡间夏夜风景。
作为在这幅乡村静谧画卷中的画中人,谢虎山却有些煞风景,边走嘴里不断愤愤嘟囔:
“我自己体格好,自己无私奉献,就得留在生产队当驴使,就只能给生产队奉献?给玻璃厂奉献一下还不行……*,这帮老登怎么就不明白呢,给共享单车上锁是不道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