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一听,小眼睛闪闪发光,拍着小手,“好啊,好啊,这样最好,我早就想这样了,只是......娘不让......娘还打我屁股。”光顾着拍手了,浑然不觉手中的大鸡腿掉在地上,却见李月娥臊红了脸,狠狠地瞪了一眼柱子,嘴里却似乎骂了一句,“不正经。”却唯独不敢看向石猛。
刘俊心里嘿嘿一笑,暗道:有门。
“石老哥,方才我们说什么来着?哦,对,我是问你下一步打算如何?”刘俊的神转折转得还真快。石猛被他问得有点摸不着头脑,吞掉口中的饭复又端起酒碗喝了一口方道,“石某暂时没地方可去,原在陆飞村中生活了三个月,却因我来路不正,累得月娥被村中之人说长道短。带他娘俩回到我村里,却因她带着个娃娃.......哎,不提也罢。”
石猛没有继续往下说,但他不说刘俊也能猜得到,毕竟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与孩子住在一起,且这孩子还管这男人叫伯父,去到哪都容易招人说三道四。
“嗯,这倒是个问题。”刘俊看了看李月娥,“月娥大姐,你怪石老哥瞒了你那么多年吗?”
李月娥看了看刘俊,又看了看石猛,先是点了点头,复又摇了摇头。似乎又觉得自己这个自相矛盾的动作很是让人费解,方自开口道,“不错,刚才我还挺恨他的,恨他骗了我这么多年。但现在我不恨他了。毕竟,他照顾了我们娘俩这么多年,为了我们放弃了他所有的一切,也独自承受了那份失去兄弟的痛苦。”
刘俊默默地再给李月娥递上洒碗,“这些年,苦了你了,想来我每问你一次飞子的消息都是一次次地揭开你的伤疤,还在上面撒把盐吧。”李月娥幽幽地看着石猛,很是复杂。
石猛没有说话,再次端起酒碗,狠狠地一仰脖灌下。柱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俊手中不断晃动的大鸡腿,胸前衣服都快要被口水打湿了一滩。刘俊扫了一眼桌前的两人,笑嘻嘻道,“石老哥,月娥姐,你们两人好好聊聊,我带着柱子到外面转转。”站直身来,把手中的鸡腿顺手放在那盆鸡肉上,整盆给顺走了。
柱子都不用他叫,自然而然地便跟上了刘俊的脚步。就在将要出帐篷门口的时候,刘俊再次邪异地回头冲两人一笑,“石老哥,你们今晚就住这个帐篷了,酒菜吃完就休息吧,兄弟们都睡觉了,不会有人来打扰。”
石猛猛地抬起头,看着嬉皮笑脸的刘俊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声,“滚!”三四碗酒下肚,他似有所觉,这酒里有问题,浑身臊热不堪,却仍是强自克制自己心中的躁动。
“柱子,明天你就该改口叫爹了,你娘这次肯定不会打你屁股,来,吃块大鸡腿。”
“叔叔,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