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就算不从北梁进口盐巴,还能从辽北进口盐巴,这根本就威胁不了庆朝啊?
除非辽北也不购买盐巴给庆朝。
可这可能性不大。
辽北地处贫瘠之地,盐巴买卖是辽北重要的财政收入之一,辽北绝对不可能自断臂膀。
那为何?
郭怀礼也反应过来,冷笑一声说道:
“北梁使臣,你莫不是想用盐巴来威胁庆朝妥协,将燕云六州拱手送给北梁?”
一听此话,群臣顿时嘲笑声连连。
“这就是痴人说梦,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北梁有盐池,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!”
“辽北的产盐量不比北梁小,想要遏制住我庆朝的盐巴,简直就是异想天开。”
“燕云六州是我庆朝国土,若被一块小小盐巴拿捏,岂不让人笑掉大牙了。”
“可笑可笑,盐巴换燕云六州,做梦呢!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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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群臣的嘲弄,庆帝也不由的冷笑连连。
“北梁使臣,如果这就是你的底牌,那可要令北梁失望了,这盐巴你北梁做不了主。盐官,给北梁使臣说一说我朝盐巴的买卖情况。”
很快,从臣子中走出来一名肥头大耳的官员。
“回禀陛下,我朝每月从辽北购进一千五百十担盐巴,从北梁购进七百担盐巴,合计一月购进二千三百担盐巴。”
听到盐官的禀告,庆帝满是戏谑的看向高天谕。
“北梁使臣你听到没,你北梁的盐巴只占三分之一,你大可断其购买,与我庆朝无碍!”
满朝文武听到此等言论,也是嘲笑声不断。
“活人岂能让尿给憋死,你不卖有人卖!”
“北梁莫要用这等小儿行径图谋我燕云六州。”
“只占三分之一,不多不多,根本无惧!”
......
可是就当所有人不屑一顾之际,萧沐云眉头微微蹙起。
他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。
高天谕这婆娘从始至终都稳如老狗,脸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。
这神情可比昨晚要嚣张多了。
难不成辽北的盐巴买卖出了什么问题了?
可是这也解释不通啊!
正当萧沐云疑惑之际,高天谕轻笑一声,将手中的盐巴洒落在地。
“庆朝陛下所说不差,以前我北梁确实做不了主,但是往后盐巴生意独我北梁一家,绝无他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