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沐云将果酒倒入口中,脸上竟然有几分桑沧。
见此情景,高天谕不由的苦笑一声。
也许是她多心了。
萧沐云提出合作酿酒,从某种意义上,这何尝不是一种讨好和自保。
如果他想以此为要挟,完全可以拿走酿酒的九成利润,何必与自己平分。
旋即高天佑也拿起桌上酒杯,缓缓倒入口中。
酒,入口绵柔。
很好喝!
“来,给我再倒一杯,我也要敬流年,果酒敬流年!”
看着伸过来的酒杯,萧沐云眼中闪过一丝窃喜。
看来高天谕是想通了。
这样一来起码在短期内北梁应该不会动自己。
自己无恙矣!
“来,敬流年,一起敬流年!”
“六殿下,这酒也不够喝啊?”
“怕甚,我还有三大坛,等我取过来,今夜不醉不归!”
......
就在醉仙楼为北凉使臣接风洗尘开始。
御书房内,不停有信鸽落下,时刻汇报着醉仙楼的一切。
“陛下,今夜醉仙楼内,六殿下又吟唱了一首战歌,技惊四座,北梁臣子一个个全都面如死灰!”
“六殿下对赌赢了北梁使臣,让北梁颜面扫地!”
“刺客假扮成戏子进入醉仙楼,刺杀之前皆喊要杀北梁使臣报仇......”
“现场死了三名北梁臣子,六名我庆朝青年才俊!”
“除了追杀北梁使臣的六名杀手,其他刺客八人全部被当场斩杀,无一活口!”
“晋王殿下无碍,只是受惊过度,太医开了药方之后已经休息!”
“六殿下无碍,苏染青中了软骨散,都已经回到住处!”
“北梁使臣只是受到了惊吓,今晚住到了六殿下府中。”
......
听着一条条信鸽传书,庆帝刚开始还喜眉笑眼,可是不久眼中寒芒闪动。
一场简单的洗尘宴,居然会生出如此多的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