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老对着瓶口猛吸了好几口气,面色凝重道:“我没把握,但是我会尽力一试。不过丑话我得说在前头,即使炼出丹药来,我也不能保证这就是解药,所以你最好找人试验一下。”
阮玉意念一动,一个血淋淋的人出现在脚旁。
“拿他试药。”她语气平淡。
仿佛躺在地上的不是人,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傀儡。
“不,不要……”白砚卿痛苦的伸出手,想要抓住阮玉,仿佛她是救命的稻草一样。
“浮玉,我错了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放了我吧……你也折磨我这么多年了,难道还不解气吗?”
白砚卿的声音断断续续,“我知道你恨我,是我对不起你,如果你愿意……我会和你重修于好……”
“重修于好,你也配?”阮玉一脚踩在白砚卿的脸上,将他的头踩进了地里。
地面上出现一个坑洞。
她将几颗疗伤丹药丢进白砚卿的嘴巴里。
白砚卿下意识想吐,但旋即反应过来,这些都是疗伤圣药!他贪婪的将丹药咽进肚子里,身体一点一点的痊愈着,疼痛也逐渐不复存在。
许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,白砚卿当即喜极而泣。
“浮玉,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。”白砚卿一脸深情的望着阮玉:“你放心,我会好好对你的。其实,我和宁安雪只是在逢场作戏,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。”
说罢,他从地上爬起身,张开双臂想要抱住阮玉。
阮玉恶心的不行,得亏她这段时间没吃什么东西,不然非得吐出来不可。
她冷哼一声,威压释放出来,霎时间将白砚卿压得趴在地上。
“浮玉……”
“炼药。”阮玉没有搭理他,转头看向医老。
“哦哦,好。”医老正吃瓜吃的津津有味呢,忽然被提了一嘴,他猛然回过神。
“好玉儿,我知道你恨我,你打我几下解解气,好吗?别不理我,我会难受的。”白砚卿压根不知道,阮玉给他解药,是为了让他以全盛姿态去试药。
他还以为,是自己的魅力太大,阮玉这么久都念念不忘呢!
“白砚卿,没有镜子的话,尿总该有吧?”阮玉看到白砚卿就冒出一股无名火。
更别说他现在还跟只苍蝇似的,嗡嗡乱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