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撒娇,沈嘉行就受不了。
他没给任何提示,直接挂断了电话,匆匆瞥了眼时间,还能亲五分钟,那就亲五分钟
但又想要在五分钟内尽情
秦曼初被迫坐到衣柜内的台面边沿,背脊往后靠,沈嘉行抬手,‘刺啦’一声,一把推开头顶挂着的大衣,衬衣。
温夏在屋外敲门,敲三下
无人应,她连打两个哈欠,有气无力地喊一声:“姐,收拾好了没”
等了几秒,隐隐听到屋里一声:“马上”
温夏转身下楼。
秦曼初窝在衣柜里,双手撑一堆衣服里,睡裙早不知道扔哪里,燥热的身体与空气中的凉意相撞,一身鸡皮疙瘩,垂眼,睫毛颤颤巍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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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的见他俯首状态下乌黑的发,稳重的衬衣,工整的衣领。
与微弱的水声形成强烈的感官反差。
“沈嘉行!”
脚踢他肩膀,声音压抑:“你起来”
他起来了,呼吸着,喘,问:“能不能分两队出发”
“不能”
玩脱了,他真是引火自焚。
秦曼初也好不到哪里去,被他弄的难受,打开窗,吹风,冷静,他从洗手间出来,也到她旁边,往下看,清晨的雾还未散,秦曼初的姑姑拿着东西往门外的车上放,来回穿梭在院子里。
看一会儿,沈嘉行眼睛又到她身上,伸手,将几缕头发别到耳后,露出她小巧的耳垂,点缀一颗纯净的小钻
耳钉是一对儿,星星和月亮。
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,他就在想,真好。
「老沈内心os :以后想送什么礼物就送什么,老婆都要,老婆都喜欢,再也不用搞那些什么小票造假了,就要给老婆买最贵的」
两人一前一后,下楼
秦曼初着急,一步下两个台阶,但沈嘉行牵着她的手,防止她踩空。
姑姑和姑父从院子里回来,带进来一股潮乎乎的冷气,姑姑看到秦曼初,就先念叨:“大冷天,你穿什么裙子”
温夏探身往秦曼初那儿看一眼,笑嘻嘻地:“好看”
“好看个什么,还有你!你能不能梳梳你的头发!”
温夏吐吐舌头,起太早,她根本没精神捣拾,刷了个牙已经是极限,这会儿顶一团乱麻的丸子头,戴一副黑框眼镜,显得她的脸,更小。
提着袋子就往外走,躲她妈。
秦曼初本来想去客厅帮温夏清点物品,想想还是也选择躲远点儿,转脚去了餐厅倒水喝。沈嘉行将挽在手臂的黑色大衣披到她身上,秦曼初水喝了半杯,剩下半杯给他。
“嘉行也去?”
姑姑走过来问,也看到沈嘉行将水杯放桌上,拉起大衣的衣袖,秦曼初胳膊伸进去,穿衣这种小事,但他做的再常态不过。
秦曼初转身,沈嘉行回:“嗯,姑姑,我拿了酒,烟,我不太懂这儿的习俗,您看看,我还需要准备什么,我现在安排。”
他是真不懂,也不知道该问谁,老爷子的丧事虽说是他操办的,但置办东西这方面他也是撒钱,交代下去弄最好的就行,其中有什么说道,他没了解过。
姑姑微愣
她惊于沈嘉行的细心程度,在她松口俩人的事情前,温夏和小九都劝慰过她,可说再多,她就是拗不过自家孩子,放了手,心里还是有顾虑的。
但现在,他下厨跟着学做菜,悉心照顾她穿衣服,在这个普通的家里,大事小事都放心上,刚刚他那句话,即便是面对一座墓碑,他也要做到周全不缺礼数,而他对此事的态度,就是他对曼初的态度。
姑姑低头轻笑,笑里苦涩。
为这一天,老太太盼了又盼,到底是没有亲眼看到。为这一天,她算是对自己的哥哥有了交代,把孩子交给了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
叹一声气,摆摆手:“有心了你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去墓园的路上,温夏坐沈嘉行的车,为了躲她妈的唠叨,车子稳稳地跟着前面那辆,雾大,半山路滑,车速缓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