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时分,天边的晚霞如绚丽的锦缎,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温暖的色调。林熙言主动承担起做饭的任务,他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大家,今晚一定会有一场美味的盛宴。准备为大家烤制美味的鱼,他熟练地处理着鲜鱼,动作行云流水,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大厨。
当烤鱼架在火上,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时,那香气仿佛有了生命,肆意地钻进每个人的鼻孔,撩拨着大家的味蕾。苏琼宇站在一旁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烤鱼,那眼神仿佛被施了魔法,一刻也无法移开。他不停地咽着口水,兴奋地说道:“太好了,又能吃到熙言做的烤鱼了。”他那迫不及待的模样,就像一个等待糖果的孩子。
就在这时,火苗突然蹿高,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,瞬间打破了平静。林熙言一时没反应过来,身体僵在了原地,险些被那灼热的火苗烫到。说时迟那时快,顾逸晨眼疾手快,一个箭步冲上前,那速度快得如同闪电划过夜空。他一把将林熙言拉至身后护着,仿佛林熙言是他世界里最珍贵的宝物。他满脸紧张,急切地问道:“怎么样?有没有烫伤?”那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关切。众人听到动静,也迅速围拢过来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关心。
封瑾寒表现得格外沉稳,他迅速拿起一旁的树枝,那树枝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件神奇的工具。他巧妙地挑开烤鱼上即将燃着的柴屑,动作熟练而精准。君瑞则赶紧俯身,轻轻地吹着火苗,努力降低火势,他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。苏琼宇手忙脚乱地递来湿布,说道:“熙言,快擦擦手降降温。”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有些颤抖。
宁舒乐见气氛有些紧张,笑着打趣道:“咱大厨可不能伤着,这烤鱼还指望你妙手回春呢!”他的话如同春风拂过湖面,成功让大家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,脸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。
待火势平稳下来,大家默契地开始分工合作。有人负责添柴,让火保持旺盛,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;有人拿着刷子给鱼刷油,那刷子在鱼身上轻轻滑动,仿佛在绘制一幅精美的画卷;还有人递来各种调料,那五颜六色的调料瓶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夺目。在众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下,烤鱼终于顺利出炉。
林熙言拿出调料罐,准备为烤鱼增添最后的美味。林熙言手持调料罐,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拧开盖子,那手指的动作如同在弹奏一首优美的乐曲。眼神专注得如同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,他微微弯下腰,轻晃着罐子,盐粒、孜然与秘制香料如雪般纷纷扬扬洒落在烤鱼上,瞬间,那馥郁醇厚的香气被火苗烘得愈发浓烈,直往众人鼻腔里钻,仿佛在诱惑着每个人的灵魂。
“哇,这味儿,绝了!”苏琼宇踮起脚,伸长脖子使劲嗅着,满脸陶醉,那模样就像一只闻到了骨头香味的小狗,差点没把口水淌到地上。
顾逸晨仍站在林熙言身侧,手还不自觉搭在他肩头,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轻声道:“小心点儿,别再被热气燎到。”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中的低语。林熙言回望他一眼,嘴角噙着笑意,轻轻点了点头,那瞬间交汇的目光里,满是旁人不易察觉的默契与温情,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封瑾寒寻来几片宽大翠绿的树叶,利落地铺在地上权当餐盘,指挥道:“都别愣着,趁热把鱼挪过来。”他的声音果断而有力。君瑞和上官鸿煊闻声而动,一人抬鱼头、一人抬鱼尾,小心翼翼将烤鱼安置好,那动作小心翼翼,仿佛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。
众人围坐成一圈,火光摇曳映红了脸庞,每个人的脸上都闪烁着温暖的光芒。宁舒乐率先扯下一块鱼肉,烫得在手里来回倒腾,却舍不得松口,那急切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。囫囵咽下后直呼:“熙言,手艺又见长啊!这外酥里嫩,香料也入味,吃多少都不腻。”大伙纷纷附和,一时间夸赞声此起彼伏,如同一首欢快的交响曲在夜空中回荡。
正吃得酣畅,封瑾寒却忽然放下手中鱼肉,神色凝重地开口:“虽说眼下饱了口福,但此地不宜久留,明日行程艰巨,周边环境还得摸清楚,夜里得安排轮班守夜。”他的声音打破了欢快的氛围,让众人的神色一凛,欢快氛围瞬间降温,仿佛被一阵寒风吹过。
顾逸晨第一个响应:“我和熙言守前半夜,夜里警醒些,有状况也能即刻应对。”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,让人感到无比安心。林熙言点头,拍了拍他手背,无声表示赞同,那轻轻的一拍,包含了无尽的信任和支持。
苏琼宇嘟囔着:“后半夜可别喊我,困了就迷糊,怕误事儿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情愿和担忧。宁舒乐抬手轻敲他脑袋:“就你懒,放心,有我带着你,出不了岔子。”他的声音充满了兄长的关爱和责备。
商定妥当,大家又默默吃了会儿。待吃得差不多,君瑞和上官鸿煊起身收拾残骨、灭火,动作麻利又安静,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默契表演。林熙言和顾逸晨则走向营地边缘,找了处视野开阔、背风的位置坐下,静待夜色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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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逸晨与林熙言并肩在营地边缘坐下,海风携着丝丝凉意,轻轻撩动他们的发丝,那发丝在风中飞舞,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。顾逸晨率先打破沉默,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,微微侧身,倾身靠近林熙言,那动作轻柔而缓慢。抬手轻柔地为他擦拭嘴角那一抹不小心沾上的调料渍,动作细致又宠溺:“你呀,吃得这么急,跟苏琼宇那馋猫似的。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和疼爱。林熙言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头躲开,耳朵尖微微泛红,轻嗔道:“还不是这鱼太香,一时没忍住。”他的声音如同夜莺的歌声,清脆而动听。
两人相视而笑,旋即安静下来,一同望向远处墨黑深邃的海面。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沙滩,泛起层层白沫,像是大海在夜幕下无声地低语,那声音低沉而神秘。林熙言双手抱膝,下巴搁在膝盖上,轻声说:“逸晨,你说咱们明天会遇到什么?我心里有点没底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。顾逸晨顺势揽过他的肩膀,将他往怀里带了带,沉稳开口:“别怕,不管碰上啥,咱们这么多人一路相互扶持走到现在,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。封大哥经验足,君瑞他们身手也不差,再加上你这聪明脑袋和我的力气,定能化险为夷。”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,仿佛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。
听着顾逸晨这番安抚,林熙言紧绷的心弦松弛不少,重重点了点头。忽然,静谧中传来一阵细微的“簌簌”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附近草丛穿梭,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。顾逸晨瞬间警觉,绷紧身子,食指竖在唇边示意林熙言噤声,同时悄然握住腰间匕首,目光锐利如鹰,紧盯发声之处,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,洞察一切。林熙言也屏住呼吸,手不自觉抓紧顾逸晨胳膊,心跳如鼓。
片刻后,一只肥硕的野兔从草丛蹦出,见着他俩,受惊般又迅速逃窜。两人长舒一口气,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。顾逸晨笑着打趣:“好家伙,一只野兔把咱紧张成这样,看来是守夜太认真,草木皆兵咯。”他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,打破了紧张的气氛。林熙言也跟着乐了,抬手捶他一下:“还不是你,吓我一跳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和轻松。
谈笑间,困意渐渐上涌。顾逸晨见林熙言强撑着眼皮,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,心疼不已,那心疼的眼神仿佛能滴出水来。便脱了外套披在他身上,柔声道:“困了就靠我肩上眯会儿,我守着,有动静就叫醒你。”他的声音如同轻柔的摇篮曲。林熙言也实在熬不住,往顾逸晨肩头一歪,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,呼吸均匀而平缓,如同一个安静的孩子。
顾逸晨调整坐姿,让林熙言睡得更舒服些,一手揽紧他,一手仍紧握着匕首,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。月光如水,洒在二人身上,伴着海浪与虫鸣,勾勒出一幅静谧却又暗藏坚毅守护的画面,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了脚步。不知过了多久,宁舒乐与苏琼宇轻手轻脚走来换班,顾逸晨才轻轻摇醒林熙言,一同回营地歇息,准备迎接明日未知的旅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