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不胜酒力,接下来还有很多需要她的环节,她要是醉到了就不好办了,就由我代劳吧。”
说完又是一仰头,喝得一滴不剩。
那位“舅爷”点点头:
“好小子,还真疼你的媳妇,但舅爷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你,来,吃肉!”
说了声吃肉,纸扎人一只手捧起桌上的大盘端到张逸仙近前,同时另一只手中弹出了一根木条,正是组成纸扎人身体中的其中一根。
木条在空中被一分为二,落在大盘中如同筷子一般……
“吃肉!”
“吃肉!”
“吃肉!”
这次不光是那位“舅爷”在说,周围的纸扎人也都跟着起哄。
张逸仙拿起木条筷子,一筷子就夹起了一大块色香味俱全的肉。
那块肉在盘子里时看起来美味诱人,可当张逸仙把它夹起来,立刻迅速地腐败,变质发臭,恶心至极。
李可心好悬没吐出来,赶忙偏移视线,不去看,但那阵阵腐臭味直冲鼻孔,想躲都没地方躲。
张逸仙面不改色,送到嘴边,狠狠咬了一大口。
那位“舅爷”一挑大指,连说三声好,身上穿的服饰逐渐褪色,到最后化作碎片随风飘散,纸扎的身体也破败倒地,如同被抽走灵魂一般,不再动作。
李可心不可思议地看着摔成碎片的纸扎人,前一秒还在说话的“舅爷”,就这么突然死去了。
“小子,到这来,还记不记得我啊?”
又一个纸扎人从桌边站起身,对着张逸仙招手。
颇有地位的纸扎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张逸仙身旁,用手轻轻一推二人:
“那是你三叔公,还不快过去敬酒。”
张逸仙也不废话,口称叔公,举杯就喝,李可心的那杯酒依然也是由他代劳。
“三叔公”也是夸赞了几句,死尸倒地。
以此类推,接下来张逸仙不用有地位的纸扎人推,带着李可心挨桌敬酒,大口吃肉,纸扎人的要求也各不相同,时而舞剑高歌,时而吟诗作画……
但那些刁钻的题目没有一个能难住张逸仙的,全被他轻松的一一化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