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域，苏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，眼中闪射出一道金光，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质。

“成了？”

一旁的老狐狸睁开眼睛，看着苏明，随后愣了一下。

“你怎么又变回妖魔了？”

是的，眼下的苏明，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那彻头彻底的妖魔气息，太纯粹了，这是一头纯粹的妖魔。

天地初开以来，妖魔之间交流频频，初开那诞生的第一头妖魔，世界上早就没有纯正的妖魔。

难道说那所谓的脱去妖魔气息之法，就是完全将自己化作纯正的妖魔？

这太扯淡了吧？

老狐狸感觉天地对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，差点以为自己出现类幻觉。

苏明同样如此，他出来的一瞬间就感到了自己的不对劲。

他的面前是那些倒下的族人，甚至远处的龙族也都被他当作纯化的道具给榨取了个干净。

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，不就是为了将自己化作海妖吗？怎么到头来又化作了妖魔，甚至于比妖魔还要妖魔。

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？

不对，就算是出了问题，也不该同现在一样完全相反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