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和父亲的谈话,更让他发现,自己和父亲思维上的差异。
看着父亲,许灵均脑海中回想起来曾经年轻时的遭遇。
【我和你们不一样,你们都有希望重新工作,我不会,我的错误是投错了胎,我犯的是出身罪。】
躺在马棚子里,他流泪过,他绝望过,甚至想过自挂东南枝。
【正当我悲观绝望,准备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刻。
我突然想到,我这个资产的弃儿,也曾沐浴过龙国的阳光。】
【祖国,劳动,大自然,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。】
躺在床上,许灵均回想着曾经的日子。
【一九六二年,我解除了劳动教养,因为无家可归,被留在牧场放牧。】
想着这些,许灵均心中的信念坚定了许多。
或许,这信念终究不是信什么,只是一些值得记挂的人和事吧。
隔天,几人又走进了一家瓷器店,许父只是随意选了个花瓶,就要八百多块。
而许灵均挑来挑去,最后却只选了一个四块五的泡菜坛子。
当被问及时,他和许父的女秘书说道:
“我爱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