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在门外听了忙问:“耶律氏人为何刺杀侯爷?侯爷可曾受伤?”
隔着门都能听出小妻子十分焦急,顾靖晖心中一动,故意不再出声。
果然秦鸢顾不上羞涩,推门进来直奔浴桶察看。
得逞的顾侯爷反倒有些局促,但硬撑着没让她看出来。
秦鸢急问:“……你,你到底有没有受伤?”
顾侯爷将头后靠在浴桶上,懒懒摇头,轻启红唇道:“没有。”
“真的?方才你怎么不说,”秦鸢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顾侯爷宽厚的胸膛、壮硕有力的臂膀吸引,慢慢地朝黑褐的水面下看去……
顾侯爷干笑了两声,哑声道:“我这不是被这药水泡得没顾上么,你就直接冲进来了。”
说着还慢慢地往水下沉,只露出脑袋,两眼无辜地看向秦鸢,脸还红扑扑的,像是被看羞了。
秦鸢的脸猛地发烫,整个人也不自在起来。
顾侯爷还柔声哄劝:“这里面太潮了,你在外面和我说话,我也能听得到。乖,赶紧出去吧,别把头发弄湿了。”
秦鸢都不知道自个是怎么出去的。
顾侯爷“嘿嘿”偷笑一声,又赶忙收住。
……
秦婉这几日对林子奇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,全不像之前那般贴心。
林母私下里对俞娘子嘀咕:“她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看你表哥有头疾,起了别的心思?”
俞娘子道:“怎么会,当初不是舍了定北侯的婚事,定要嫁给表哥的么?”
“那你看她现今的样子像是要安生和你表哥过日子的么?”
林母一撇嘴,原本就很深的法令纹更深了,更显刻薄。
俞娘子眼珠滴溜溜一转。
“姑母,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