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少霆理都没理他,直接抬脚走了。
如果不是因为沉画,他一辈子都不会和夏远山这种人产生焦急,夏远山还好意思跟他要恩情,大概脑子坏了。
沈千文目光紧紧注视着沉画纤瘦的背影越走越远,嘴唇动了动,终究什么也没说。
容赫也走了,一片狼藉的客厅里,只剩下夏远山,沈钰和沈千文,还有一些沈家的保镖。
“夏先生,我们该继续聊聊夏家和沈家的事了。”沈钰站在那里,薄唇缓缓勾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假笑。
……
走出夏家别墅。
沉画没有上车,而是顺着路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。
她不知道,一辆黑色跑车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。
郁少霆黑眸深深地注视着路边瘦弱的女人,忽然想起他们刚认识不久,有天夜里看到她丢了魂似地在路边走,那时他就很心疼。
其实他对沉画的心疼,很早就开始了。
沉画不知道身边有车跟着自己,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;
原来她一直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。
沉千雪不是她的妈妈;
夏远山也不是她的爸爸;
最想不到的是沈钰和沈千文,摇身一变,成了她小时候生活在一起的哥哥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