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知州同时打了个哆嗦,皆是连连点头。
一个时辰过后,这些官员便是从詹事府中的密道离去,而这条密道则是直通临安城内一座酒楼,外人只道是这些官员在其中饮酒,却是猜不到这些人去了詹事府。
李辰目光阴翳的站起身走到后堂,一个儒衫中年人跟在李辰的身后。
“殿下,近来在詹事府周围有不少探子,有东厂的番子,锦衣卫的探子,还有三殿下的人,我们手下的人还发现了另一批暗子,却是不知道属于哪方势力。”
儒衫中年人严肃的继续道:“昨日抓到了一个对方一个舌头,不过刚抓到,那人便服毒自尽,殿下以为是哪一方的人?”
李辰摩挲着手中的玉佩,脸上浮现一抹冷笑。
“是老二的人...”
“老二自以为向我表明忠心之后我就不会怀疑他?自打他回到临安之后,我就从来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。”
儒衫中年人疑惑道:“二殿下的人?二殿下难道也是...”
李辰将衣袖甩到身后,一步迈过门槛,阳光洒落在他的衮龙袍之上,却驱不散他身上阴霾的气息。
“老二本就不是清心寡欲之人,从小他便善于隐藏自己的锋芒,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当第一,甚至不会当第二,哪怕他有这个能力,也会故意掉在其他兄弟的后面…装的是挺好的…”
“如今他手上有北部边军,即便是觊觎皇位,也不是什么猜不透的事情。”
李辰微微笑了笑:“只是老二有一点算错了,他以为我这个大哥是个好骗的傻子,当真觉得我就信任他?”
李辰回头看了一眼儒衫中年人。
“公孙先生,我们老李家这些儿子,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,这一点,我比谁都清楚。”
儒衫中年人名为公孙衍,在李辰刚刚独立执掌詹事府之时便跟在李辰身边,可以说是李辰最信任的谋士。
而公孙衍也确实有本事,虽然他很少在朝中露面,但李辰能在朝中站稳脚跟,其中很大部分都是公孙衍在背后出谋划策。
包括让李辰扶持地方州府的将军,也是公孙衍提出的主意,如今看来确实是一招妙手,毕竟这一手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。
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从院墙后面走出来,手里拄着一根蛇头拐杖,正是燕王手下的谋士,许攸。
“太子殿下果然是目光过人,我家王爷也是早就看出二殿下的心思,二殿下此人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,不然我家王爷也不会在北部边境给他使绊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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