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还没说完，就看到了地上摔碎的手机，和江沐白通红的眼睛。

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
“沐白，你怎么了？”他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江沐白猛地抬起头，眼神中充满了仇恨。

“程允川，”她咬牙切齿地说道，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程允川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褪去，像融化的冰淇淋，露出了底下苍白的底色。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解释，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江沐白看着他这副模样，心中更加悲愤。她颤抖着手指着地上的手机，“这就是你的解释吗？这就是你说的爱我？”

程允川的目光落在摔碎的手机屏幕上，那张刺眼的照片仿佛一把利刃，狠狠地剜着他的心。他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，“沐白，你听我解释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
“不是我想的那样？那是怎样？”江沐白冷笑一声，“难道照片上的人不是你？难道那些亲密的信息不是她发给你的？”

程允川脸色一变，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他原本打算等风头过去再跟江沐白解释清楚，可现在看来，他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
“沐白，我承认，照片上的人是我，那些信息也是她发给我的。”他艰难地开口，“但是，我和她之间，并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
“不是我想的那样？”江沐白打断他，声音尖锐，“那是什么样？难道你和她只是普通朋友？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？”

程允川沉默了。他知道，无论他怎么解释，江沐白都不会相信他。照片和信息，已经成为了铁证，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
“说话啊！”江沐白的情绪越来越激动，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？你心虚了吗？你默认了吗？”

程允川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，心中一阵刺痛。他知道，他伤害了她，深深地伤害了她。

他缓缓走到她面前，伸出手想要触碰她，却被她一把推开。

“别碰我！”江沐白厌恶地躲开他的触碰，“我嫌你脏！”

程允川的手僵在半空中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。他从来没有想过，有一天，他会听到江沐白说出这样的话。

“沐白，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，但是，我还是要告诉你，我爱你，我只爱你一个人。”

江沐白冷笑一声，“爱我？你这就是爱我的方式？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，这就是你所谓的爱？”

“不是的，沐白，你听我解释……”程允川焦急地想要解释，却被江沐白再次打断。

“我不想听！我什么都不想听！”江沐白捂住耳朵，痛苦地蹲在地上，“你走吧，我不想再看到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