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子嬉笑着回应：“现在这年代已不再讲究誓言，说出去会被认为是迷信，搞不好还会被抓去批斗。”

见傻子嬉皮笑脸，老太婆举拐杖便朝其打去：“臭小子，你还学会吓唬我了！”

傻子连忙求饶：“老奶奶，我是开玩笑的，您别当真。好，发誓就是发誓。我发誓，若将这钱借给秦姐，就让我忘了所有厨艺。”

老太婆再度举起拐杖，怒道：“胡说什么？你若忘了自己的手艺，我又靠谁养活？”她深思片刻，继续说道：“我要你发誓，若将这十元钱借给秦淮如，你将永远成不了家！”

这一誓言犹如晴天霹雳，令傻子一时哑口无言。

“老奶奶，这个誓言实在太重。万一我真的忘记了这个誓言怎么办？”傻子一脸苦涩。

“我没得选，你必须答应。”老太婆硬着心肠坚持道。只有这誓言，才能令傻子牢记心头。只有这誓言，才能让他珍惜这钱，度过眼前的难关。

想到此，老太婆感到一阵心酸。她看得出来，这段时间傻子过得极为辛苦，从前胖墩墩的他，如今却消瘦了许多。

傻子无可奈何，只得低头：“我发誓，若将这钱借给秦姐，便永无成家之日。老奶奶，这样您该放心了吧！”

老太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，将钱交予傻子。这场对话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，她疲惫不堪，需要休息。

“傻子，我累了，你帮我收好凳子，今晚就在我的房间里歇息。我心里害怕，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。”

拿到老太婆的钱，傻子虽有心拒绝，但也无法拂了老人的好意，只好答应暂且留宿一夜。

同心院的焦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