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意思？虚相之上还能有境界？”顾凌天面露疑惑。

他逐步解析，很快就明白了，虚相境是突破圣王前的最后一境，已经到了尽头，得到天地认可，就能突破圣王。

若是失败，必死无疑，可失败且活下来的人，就处于虚相之上，圣王之下，不过半步之遥，但已经是踏入圣王的范围，即是准王，圣相是虚实相依，凌驾于虚相。

“这个境界，应该没有人达到吧？”顾凌天眼眸微眯，想到了自己突破圣境时的天陨，那是必死之劫，但他以万物众生之力，对抗下来。

准王这个境界，很特殊，是王非王。

虽然不知道虚相境突破圣王是何等劫难，但肯定恐怖，要不然东极那几个区域也不会只有虚相境的强者存在。

合上这本书，放回原处。

现在知道后面的境界，他有了动力和目标，突破不死境。

藏书阁内的人不见减少，他左右看了看，继续埋头看书。

白昼在不知不觉中，转变为黑夜，皎洁的明月如玉盘高挂，清清冷冷，树影婆娑。

虚极学院各地也是明亮如晨，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。

翌日清晨，灵草上吸收的日月精华，顺着没睡醒的草叶滴落泥土，顾凌天沉浸在书的海洋。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
当最后一本书合上，顾凌天嘴角上扬，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
数千万本的书，他全部都看完了，收获很多，同时他也知道，天地的差异，导致体内有根枷锁存在，需要适应这里的天地后才能斩断。

而最好的方法，便是去修炼秘境中快速适应。

“仿佛回到当初的飞云宗啊。”顾凌天想到过去，忽然一笑。

修炼秘境，需要贡献点，而他的身份令牌里有一万的贡献，只够十天的，这根本不够。

“先去贡献殿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