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天麒胸膛拍得啪啪作响,显得极为自信。
可是胸膛拍得再响,邓骁也不会动心,现在孙子还小,紫凤又去了祁山找陆长生,这成都可不能没有人啊,尤其是这个儿子,必须稳在成都。
“不行,你哪里也不许去,就给我守在成都。现在去攻打北莽那只是锦上添花的事情,能不能取得战果一切都很难说,而我们现在蜀国百废待兴,千头万绪的事情都需要人去处理。”
“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被北莽人摧毁的房屋应该怎么修建,那些城池该怎么巩固,还有过冬的被子、粮食应该怎么解决,这才是你一个王爷,皇帝的父亲应该考虑的问题。以前不会,那是因为我和你姐在担着的,我年纪大了,你姐迟早要嫁人的,这些事情就得由你来做。”
“天麒,我知道你想上阵杀敌,可是你毕竟是王爷,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,你身上肩负着千千万万的蜀国百姓,你绝对不能意气用事。”
魏忠也劝说道,“王爷,老王爷说得及是,郡主已经前往祁山,必然是要和陆长生合兵,攻打北莽腹地的。一时半会回不来,老王爷身体又不便四处行走,也不能操劳过度。蜀国总得有个做主的人才行,这个做主的人就是你啊。”
“另外我们虽然说要打到长安去,可这只是我们美好的愿景而已。北莽依旧势大,哪怕现在他们发生了动荡,幽州、青州等地的义军造反,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能不能取得一些胜利,都是未知数。”
“王爷还是安心待在成都,稳住民心,稳住军心,我和邓昌等人,一定会保护好郡主,一定不辜负厚望。”
邓天麒知道这两个老家伙早已商量好了,不会答应自己出去的,便低着头拨弄火盆,怏怏不乐。
那边邓骁和魏忠商议北伐的事情,又调兵遣将,忙得不可开交。
到了晚饭的时候,邓骁问道,“魏忠,天麒呢?”
魏忠四处张望,“方才还在那边坐着的,怎么一下就不见人了?”
邓骁一拍大腿,失声说道,“不好,这臭小子要坏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