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！”

第五夜月大喊道，“你的实力，怎么可能还不会被天地规则针对？！你到底做了什么？！”

顾渊无奈，他要是知道原因就好了。

第五夜月不敢置信的退后两步，用手指着顾渊，“你，你的灵力转换到底到哪一步了？”

灵力转换？这么说来，他早就没有灵力了。

而且，他也不知道这些半仙到底是怎么划分的，会为什么第五夜月又会被天地规则针对。

难道，跟灵力转化有关系？

可他从离开黑暗世界的时候开始，体内就早已没有灵力了啊。

去了一趟雾州之后，体内甚至还多了所谓的死仙之力。

他自己的脑袋都乱得跟浆糊一样，又要怎么回答第五夜月的问题啊？

而且，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回答啊，他跟第五夜月可是敌人啊。

“你很好奇？”顾渊歪头笑着说道。

第五夜月猛猛点头，丝毫忘记了，顾渊可是想杀了他的啊。

他现在就想知道，为什么顾渊能不被天地规则针对，能自由的行走在仙灵大陆。

“那你先告诉我，你到哪一步了呗？”顾渊淡淡开口。

第五夜月深吸了口气，目光如电，“我的灵力已经完全转化为仙力了，可为什么我还是会被天地规则针对？为什么我还没有成仙？！”

顾渊嘴角抽了抽，你问我我问谁去？我不也没有成仙吗？

他失望的摇了摇头，看样子想从第五夜月这里知道答案是不现实了。

这家伙也是蠢猪一头。

他感觉，能解开他心中困惑的人，或许只有那个雾州大殿中见到的黑发少女了吧。

可……他看了看失去一臂的第五夜月，又想起在黑发少女面前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他。

这其中的差距，可不是一点半点能形容的啊。

让他返回雾州去找黑发少女，还是再等等吧，等他见到体内交融力量的真面目后再说也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