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脸色一变,试图把郑昭昭挡到身后:“哥、哥,昭昭不是有意要揣测……”】
宫远徵眉头一蹙,看着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的另一个“自己”,很担心那么软弱的他能不能保护好昭昭。
对那个哥哥的做派,宫远徵心里十分不满。
哥哥也太过分了。
昭昭帮了哥哥那么多,哥哥还是时不时就会摆出这副讨嫌的样子,好像昭昭欠他的一样。难怪隔三岔五就要挨昭昭的揍,都是自找的。
宫尚角抿了抿唇,那种不祥的预感又出现了。
上官浅挑了挑眉,饶有兴致地等着看郑昭昭的应对。
【郑昭昭眼睛一亮,不惧反笑:“哦?所以宫二先生是觉得我还不够了解您?”
打断了宫远徵要将责任揽到身上的话语。
她双手往腰封上一抹,手里就多了一支小毛笔和一本小册子,轻松绕过宫远徵,凑近宫尚角,粲然一笑:“来,宫二先生,请列举我不了解您的地方,我会一一记下来,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答案告诉您。我不了解谁都行,不了解财神爷那可就是我的不对了。当然,老规矩,您懂的。”】
郑昭昭这种天不怕,地不怕,找到机会就想薅羊毛的精神,让观众们目瞪口呆。
宫紫商惊叹:“这个应对,绝了!”
上官浅感觉新世界的大门开启了。
宫远徵骄傲挺胸脯:哥哥再凶也吓不到我家昭昭,我家昭昭拳头硬着呢!
宫尚角捂脸,他已经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。
他是个商人,商人遇到打不过也说不过的情况,唯一的办法就是……
【宫尚角一秒变脸,垂眸,嘴角微勾,语气和缓地示弱:“昭昭,角宫库房没什么东西了,你看……”
宫远徵呆若木鸡,被宫尚角从未在宫门人面前展现过的商人的这一面吓到了。
“哦。”郑昭昭冷漠脸收起小册子和笔,扶住挎在腰间的长刀的刀柄,“那走吧,上演武场练个刀去,咱们好久没切磋了。”
宫远徵一激灵,从三观破裂的震惊中醒过神来,忙上前打岔。
心声出现:(所以,我哥不是因为昭昭擅自揣测他的心思生气了,就是摆个样子故意逗我俩玩,结果玩脱了?)
十七岁的少年郎不得不又在哥哥和心上人之间当起了端水大师,还把郑昭昭拉远一点,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:“我哥是你二叔,不好跟长辈置气的。我俩年纪相仿,我俩才是一边的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