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邪咳了两声,想把她这不正经的劲儿给咳回去,“我们确实没有对阿宁下手。不过等我们的事情结束了,可以帮你找一找阿宁。”
“真的?”江子算表情微微软化了一点。
“骗你是小狗。”
“无邪本来就是狗。”
“可我是猫呀,不会当狗的。”
“你是猫是狗跟我有什么关系?!”
“好吧”无所谓深呼一口气,一口流利的川普顺嘴吐出,“哪个龟儿子豁你,豁你是大家的儿。你看到嘛。。。”
“哦。”江子算还算利落的收回了刀,把无所谓推出去,“希望你们说话算话。”
无邪急忙接住无所谓,“你就是以为我们害了你姐姐,才投靠焦老板的吗?”
“是也不是。”江子算表情有些纠结,“正好他找上我时,我没钱花,就答应了。”
“啧。跟刘丧一样,都是要钱不要命。”
“钱恒不也是死要钱。”
“那能一样吗?现在他不比以前。”
无邪总觉得这些孩子像地里的韭菜长起来一茬又一茬,只剩自己像个只被薅叶子的上海青。已经长成了老桩子。
“害,时间都去哪儿了?”
无所谓,已经兴奋的唱了起来。“还没好好感受年轻,就老了。”还故意对着他。
“生儿养女一辈子。”
无邪承受不住的把她的脑袋挥到一边。“别对着我唱。我们铁三角是要分崩离析了。就剩下我一个单身狗。”
无所谓乌龟办走读,憋不住笑了。
“所以哥你怎么不算是独一份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