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想矫情一下,“好吧。”
钱恒感觉到气压不对,忘记了大部分事情的他只能故作委屈的伸手勾着无所谓的小拇指,“哥哥生气了,要不你先去。”
“咦。”
无邪被喂了一口好茶,还是绿的。
“钱恒你要不要脸?死绿茶。”
无所谓深情地回勾着他的小拇指。
“无邪,你不懂,他是太爱我了。”
“咦~”“嘶~”“咳咳。”
王胖子尴尬的提了提裤子。
“天真,你可算是醒了。也不知道你睡的时候,妹子都急哭了。跟兔子似的。”
“是,是吗?”无邪有些心虚。
“为为,哥没事儿,既然钱大总管刚刚开了刀,那你就先陪着他吧。哥都好了。”
无所谓最是吃软不吃硬。
“哦,我可怜的小串串。”
可怜的小串串被搂在怀里,尴尬的直咽口水,只王胖子忐忑的看着他后脑的纱布。
“妹子,快放开钱小兄弟吧。别弄到他头上的伤口了。待会儿该崩开了。”
王胖子不说不知道,一说就知道。
钱恒还真感觉到了头上的痛意。
“一点点,没关系的。”
无所谓心疼的不行,连忙从裤兜里掏出一大板自己痛经用的布洛芬。
呜呜“串串,来,吃糖了。”
钱恒呆呆的嘟囔着嘴,“我很确定我脑袋没有摔坏。不吃。吃了会变笨的。”
无所谓像摸狗一样rua了rua他的头。
“没事的,你智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