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地下卧室里,郑开奇被女人的声音震得耳朵疼,等他想发火,女人已经痛的昏了过去。
“抓破皮了都。”郑开奇恨不得给这不知身份的女人一个大嘴巴子。
不能身为女人,受了疼,就可以随便掐人!
又把肩膀的伤口顺着腋下用干净衣服缠了,这才松了口气。
这时——
“砰”的一声,第二声枪响传来。
郑开奇有些茫然,自己和这女人都来这里,怎么老莫还开了枪?难不成这里还有别人来?
他留了女人在下面,自己顺着木梯上去,把木门盖好,刚从床下爬出,就见一团黑影撞碎本就破烂的木门,撞在客厅的桌子上,余势不停,擦着桌子掉到里侧。
一动不动,盯着从卧室出来的郑开奇。
郑开奇紧握怀中的盒子炮,看着那个身子很小,蜷缩似狼的人。
个头肯定是不高的,而且蹲在那不像个人,更像个猴子,或者狼。两只手放在膝盖两旁,龇着带着血丝的牙。目带凶光,盯着郑开奇。
一滴,两滴血珠顺着他的胳膊滴落在地。
郑开奇皱着眉头,看来老莫的狙击枪是擦到了这个怪人的胳膊。
以老莫的能力,既然没打中,很有可能是近距离搏杀时仓促打出来的。
对狙击手来说,越是远距离的镇定狙击,越不会出现这种没打中要害的情况。
而且看这人的情况,那满身的血腥味,这哪像个人?分明是只野兽。
他嘴上的牙是怎么回事?血红血红的。
郑开奇没有掏枪,担心刺激到这个给了他很大压力的怪人。
“你中枪了?”
“嗬嗬。”
“我没有恶意。”
“嗬嗬。”
“需要我帮忙么?”
“嗬嗬。”
果然是对牛弹琴。
郑开奇心想,这难道是所谓的狼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