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英已经注意到好几次了，从离开天策上将府开始李象就已经是看了自己好几回了。

“你是不是小时候也在军营里长大，这可是匈奴战马，不是一般的马，普通人根本驾驭不了，但是我看你好像一点生疏感都没有。”

李象知道程鸾没有这个能耐，没想到程英有这个能耐。

“殿下猜的不错，小时候我就陪伴父亲在军营长大，久而久之的也就学会骑马了，至于弯弓搭箭那些事儿，倒是也能行，但是不怎么精通。”

程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，仿佛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军营的事情，那个时候程咬金还是很喜欢程英的，可后来有了嫡子嫡女之后，程英这样的庶长女就要往后放了。

这也难怪这个年代的人会这么想，嫡子嫡女毕竟是要继承家业的，至于庶女庶子，这基本上随便找个地方安置就行了，他们只起到给家族锦上添花的作用，至于说接掌整个家族这些人一点资格都没有。

“你们老程家的人果然厉害。”

李象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内心当中也是有一些其他的想法，虽然现在看重程咬金，但毕竟不能够造成尾大不掉之事，如果要是将来成完真的生下男孩，程咬金肯定会全力支持自己的外孙，再加上程处默和程处亮，绝对是自己家里最强外戚。

“殿下若是今天有其他的事情尽可以去办，臣妾可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
看到李象有一丝顾虑，程英忽然来了这么一句，虽然被妹妹拿着当枪使了，但是程英也是有自己的脑袋的，整个天策上将府最有能力的自然是李象，如果要是惹的李象不高兴了，就算自己的妹妹是当家主母，难道以后能够靠着妹妹过日子吗？

更何况长孙娉婷那边你想挡就能挡得住吗？

如果要是以前的程鸾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，现在只不过是因为刚刚生完孩子，内心当中有些小醋劲儿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