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驹劝阻道:“不许自残。”
周苏闻言露出一抹苦笑。
她眼神幽幽地注视着陈家驹,目光有些涣散,脑子都他妈的不行了,自不自残的好像也无所谓吧,反正未来已经没有希望了。
陈家驹内心一震。
女疑犯怎么看起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?这让他瞬间提高警惕,唯恐对方想不开闹出乱子。
彭文山也看出来了。
嘁。
就这种心理素质,也敢跳出来挑衅警队?
他站起身,步伐轻柔地靠近周苏。
整个过程不带一丝侵略的气势,很容易地突破了对方心理上的警戒范围,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。
他一脚悬空一脚撑地,居高临下地点了根烟塞进疑犯的嘴里。
周苏很配合,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抵抗意识。
“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解释了吧,因为这很滑稽,我懒得解释。”
“周苏。”
彭文山感慨道:“但凡是听你讲话的人,只要他的脑子没坏掉,就没人会相信你的。”
“警察不信,法庭也不信,就连你的父母也不会相信。”
周苏的肩膀轻轻一颤,不过马上被吸烟的动作掩饰住了。
彭文山笑了笑。
“现在该谈谈你的问题了。”
他轻声问道:“你不认识我,却因为我看了你两眼就想杀我,你觉得这里理由会有人信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正常人的第一反应,应该是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枪械!”
“你能解释吗?”
这是非法持械,周苏没法解释,继续沉默吸烟。
说的好。
陈家驹看着疑犯被烟仔文问的哑口无言,心里大感解气。
哼。
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,继续说呀,现在怎么不敢吭声了。
他坐在椅子上,一脸轻松地看热闹,烟仔文,别给我面子,继续问。
“你说你不认识黄森?”彭文山询问。
周苏轻轻点头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?”
“嗯?”周苏诧异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“忘了?”
彭文山提醒道:“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提过黄森的名字,既然你不认识他,那你怎么知道的?”
陈家驹一愣。
他仔细回忆整个过程,确实没在疑犯面前提过黄森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