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神？”老马眼中突然闪出激动的光芒，“难道九神都在华夏，不知所踪只是谣传？”

武神冷冷回答：“九神的行踪不是你能打听的，今日我不杀你，你速速离去，以后何去何从，好自为之。若继续为非作歹，或是不守规矩对小辈出手，后果自负！”

老马表情甚是纠结，立在原处走也不是，留也不是。

武神看了一眼铁笼里的几人和白大褂，转头对江枫说：“枫儿，我们走！”

江枫欲言又止，不知武神何意，只得搀着谭柱走向侧门。

三人刚走没几步，身后传来老马的声音。

“武神前辈，请您稍等一下。”老马鼓起勇气，声音微颤。

武神停下脚步，转身面对老马，冷眼看着他:“你还有何事？”

老马紧张地将拳头张开又合拢，合拢又张开:“武神前辈，我...我从小的目标就是成为像您这样的人。”他眼神中闪烁着敬仰和渴望。

武神审视着他，眉头微挑:“是吗？包括为异邦卖命，残害同胞都是学习我？”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。

老马的脸色突然苍白，“不，不是...我希望向您学习，成为为众人敬仰的顶尖人物。”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苦涩。

武神深吸一口气，“我现在看到的，是欲望膨胀的你，是华夏的罪人。”他的目光冷如冰霜。

老马突然单膝跪下:“我的经历让我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，请您给我一个机会，让我跟随在您身边，我会用后半生来赎罪！”泪水开始在他眼中打转，声音里带着急切的哀求。

江枫和谭柱呆呆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，也不知老马是在演戏还是真心悔改。

武神沉默片刻，缓缓摇头:“机会不是别人给的，而是要自己去争取。”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。

“前辈！”老马依旧跪地不起，“我也曾想报效国家，但官场的黑暗让我失去希望，我的亲人都惨遭迫害。到现在我已是孤身一人。当年我想过报仇，但实力不济，一怒之下才走上了一条不归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