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诗琪和鲍思诗对视一眼,彼此读懂意思:“这么神?”
第二人坐下,老者先望面色,依然伸手搭脉,这次更快,不到二十秒:“去抽血,十分钟后拿结果。”
接下来几人亦是如此,有的直接开药,有的需要抽血。就诊病人似乎都已习惯这种诊断方式,完全不用自己说一句话,老者就会作出决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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速度很快,不到几分钟就轮到李诗琪,老者同样把脉,望面相,眉毛却不经意地皱了皱:“去抽血,十分钟后拿结果。”
“能不能不抽血呀?我怕痛。”李诗琪戏精上身。
老者却不理她:“下一个!”
本来还想磨蹭一会儿,但后面有人催促:“不想抽血就回去躺着,别耽误别人看病!”
李诗琪悻悻起身,到侧面柜台抽血。
“编号?”
“二十三。”
抽血的是一名年轻护士,戴着口罩和手套,娴熟地给李诗琪绑带,扎针。抽出大半管血后,直接在上面贴了个标签,然后放到通往后面房间的窗口上。
鲍思诗在一旁看得皱眉:这些操作也太不规范了吧?就诊连姓名都不问,就靠个标签来确认?
不过看周边的人都没意见,加上两人的目的本就不是看病,也就没说什么。
又等了几分钟,有护士从后面出来,拿出一叠打印单放到老医生桌上。
老医生快速翻看,出声喊道:“23号!”
李诗琪习惯性地喊了一声:“到!”
周边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去做个虹膜检查!”老医生的语气斩钉截铁。
“我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李诗琪显得惊慌失措:“我今天没带多少钱身上,就不检查了吧?”
老医生没理睬她,旁边护士却笑眯眯地说:“我们这里检测不用钱。”
还有这等好事?李诗琪隐约猜到了什么,但还是很配合地跟着护士走进了后室。
思诗想要跟进去时被拦住了:“家属请到外面等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