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厦建说了一大堆,完了还不忘摸了摸自己的脸,还好没打脸上,他现在是真的后怕。
萧县令早就从儿子跟朱伯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大概,不过还是问道:
“那你说说打你的人都有谁?”
郝厦建挺直了腰板,朝着站在角落的小玥宝指过去。
这就让围观的看也注意到这个一直没有下跪的孩子。
“他什么人,怎么见到县令不跪?”
“挺狂啊,就这,县令大人不打她板子都说不过去。。”
混在人群里的严如白听不得别人说他徒弟不好,而且还想让她挨板子,心情顿时就不好了。
虽然他平时也会嫌弃她学习不认真,可那也就是恨铁不成钢啊。
“你跟一个孩子说狂?你家小孩这么小的时候就知道见官要跪了?”
围观的人立马就不说话了,这孩子看着的确不大哈,他们再看看郝厦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刚刚的同情瞬间烟消云散。
不就是小丫头打了他一顿,还能影响岁考?怕不是知道自己考不过,担心被惩罚所以故意找的借口?
众人看郝厦建的眼神里充满着鄙夷。
郝厦建却浑然不觉他这个“受害者”竟然被鄙夷了。
他只觉得他又没说谎,刚刚被打的那一顿的确挺疼。
也不知道这个臭丫头都是吃什么长大的。
“县令大人,在下以为此事需严惩。”
郝厦建话音刚落,围观百姓你一言我一语起来,不过都不是说陆家或者小玥宝的。
“不是,就被一个三岁小孩打了,他竟然还上纲上线的,就这还读书人?”
“如此心胸狭隘之人,竟然还是有功名的?”
“只希望他这次岁试成绩不理想,不能参加乡试,不然等他中举,我们老百姓有这种父母官,还不知道日子会变得多难。”
郝厦建听着这些愚民们都是对自己的讨伐,心中不悦,不过面上却不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