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是误会,可现在不管我们怎么解释,县令都不愿意信我们,我们现在也是没办法了。”
“那你们找我能做什么?难道你们觉得县令会听我这个下属的?”韦主薄不解道。
“大人在安平县也是有一定人脉的,小人相信大人一定有办法。”郝山长已经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。
果然,他的低姿态让韦主薄很是受用。
只是脸上却还是一派无奈之色:“我也不是不想帮你,只是……”
郝山长低头道:“还请大人赐教。”
“本官也知道,你跟郝公子是被冤枉的,不过是那陆怀瑾回去后多研究了一番策论,比郝公子知道多一些也情有可原。”韦主薄叹息道。
“可顾北庭不光是三元及第的侯府嫡次子的身份,他更是你的得意门生,本官也担心你狠不下心来啊。”
“小人也不想顾北庭日后受人诟病,可……”郝山长也仿佛在下定某种决心般,一脸痛苦。
“可小人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毁了犬子还无动于衷。”
“孰轻孰重本官相信郝山长还是分的清的,至于郝公子的冤屈相信郝山长自己就可以澄清,应该是用不上本官了。”父子俩离开的时候,韦主薄都没有给出任何承诺。
“父亲,您刚刚为什么……”
为什么就这么任由一个小小的主薄放低身段?
明明不久前,就连安平县以往的县令都对他们礼遇有加。
没想到这一届的萧县令上任后,不但不给他们任何特殊待遇,现在还对他们家发难。
而现在就连一个小小的主薄都敢跟他们蹬鼻子上脸。
郝山长自然也看出儿子的愤愤不平来,他也知道韦主薄就是想利用他们对付县令,甚至就连方法都没有明说,而且委婉的提醒。
如果他们做的不够稳妥,那牵连不上韦主薄,可他们却没得选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郝厦建不甘心道。
郝山长眼神阴沉:“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
不到最后,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。
同样的,他们到底谁谁利用谁也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