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照天那不用过脑的摇闪,在暴击之下的摇闪,帅出了他一脸的鼻血,没挨两分钟,已头晕目眩,昏昏噩噩。
这帮泼皮无赖,个个一本正经,面无表情,不动声色,又满不在乎。他们仗着人多势众,把褚照天当成了活动人肉桩,当成不倒翁一通狠揍,却没一个家伙脸红。正当他乱抓乱挠打着王八拳时,突然间,无意中觑见穿黑色南拳服的领队脖子上,有一大片的红瘢。
在这突然之间的同时,褚照天还想起了步虚给他的称心顺意提神铃,手一晃,铃铛飞起。
他大喝一声:“红瘢狼疮,你暴露了!”
所有的天神都统一地愣了愣。
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瞬,褚照天直冲出去,打不赢!逃命!
他第一次拥有法宝和使用法定,虽说这法宝是一头驴的,可步虚是是神驴啊,档次也低不了。再说,惹急了眼,狗都能上演一场速度与激情,跳过高墙。这法宝果真使他的勇力大增,他把心意六合拳和劈挂拳混在一起,凶猛地凭着自己打不死的肉身,闯了出去。
然而,褚照天刚冲出了这个阵营,外面又一波队员三面合围,形成了一个新的阵营。
那些呆在方阵里的家伙并不是板凳队员,更不是前来起哄的粉丝,他们是召之即来,来之能战的预备队。褚照天很快就陷入了新的阵营里,不能自拔。
他在挨打中抽空望去,刚才排列整齐的各个方阵,都已经解散了。
他们在角斗场中,形成了一队又一队的小组合、小圈子,像在排演团体操前一样,活动着身体四肢,蠢蠢欲动,一队队,一片片,看起来如浪如潮,蔚为壮观。
而眼里陷入的这个新阵营中,境遇像一如前一个阵营,这些刚围着他就想以多胜少的怂货,分明知道他们还有那么多个战斗队,却没有一个想出风头,为拿名次出来跟他单挑。
他们一点不追求个性化,缺乏个人风格,集体主义的意识相当统一。
褚照天那张面积不张的脸,往往同时要接纳四五只拳头;前胸后背等面积更大的肉体,至少在同一时间有二三十种拳术的拳掌爪钩指袭到;腰以下部位,接受的攻击也不单纯,脚尖后跟膝盖的踢踹砸顶打戳,全是接踵而至,偶尔还插入一招缺德的仙人偷桃的狗爪子。
小主,
在被打得摇摇欲坠时,褚照天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想法。
他打算顺水推舟让他们打倒在地,干脆躺下来,随他们摁在地上怎么摩擦。躺着死球算了,至少还能得到片刻的喘息,省得在神民这种没完没了的武艺流水生产线上累死。可当他这种没出息的心念方起,称心铃就及时在他的脑袋上方叮叮铛铛地响起。
太神奇了,铃声竟让心如死灰的褚照天雄心万丈,方向清晰明确——累死也打,死磕!
好在这些家伙害怕暴露,用的只是凡人的武术。褚照天在称心铃的激励下,越来越能感受到天庭这强大的后盾,所给予的精神力量。不管面对多少辣手狠招,他只顾打自己的,肉体毁不毁灭,已微不足道了。得亏步虚的称心顺意提神铃,把他变成一名真正的勇士。
这时,褚照天体验的到宁为天庭玉碎,不为自己瓦全的庄严和神圣。
*******
步虚真去见神秘使者了。
由于今晚新康下雨,天色灰蒙蒙的,升天后,见云层像凡间卖的黑心棉,有股阴暗发霉的气味。步虚担心神秘使者在阴霾天气,不一定经过新康,便踏虚步空,赶去大康市。大约等了两小时,终于看一颗明珠似的圆球,徐徐而来。
步虚怦然悸动。
这是他第一次私自来见神秘使者,实属违规,不知道会不会挨鞭子。神秘使者的打龙笞凤鞭很长,就算步虚在新康,这一鞭子从大康打去,也能稳准狠地唤醒他童年的记忆。
步虚又激动又忐忑不安,他轻飘飘地迎上去。
拉车的五彩凤凰见了生人,老远就叽叽呱呱地鸣叫着,像在报警。直到它们嚷嚷着,说是闻到了蠢味儿,在中间担纲的赤凤回头冲帷幕道:“主人,是你那头畜牲拦道。”
步虚一股怒火冲上脑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