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出去!”她歇斯底里的喊道。
三寸丁虽然猥琐,却屁颠屁颠的真的躺下,从地上滚了出去。这让他感觉莫名的好笑。
自己一夜未睡,门外的三寸丁却鼾声如雷。竟然让她心里由然升起一种安全感。但她还是不能接受,自己的一生被安排给这么个猥琐的强盗。
三寸丁几乎寸步不离房间,神情却依旧猥琐不堪。梁山是个光棍窝,只有有女眷的好汉院子里才有单独的茅房。
解决内急就成了个大问题,三寸丁竟然看出了她的窘迫,命人盖厕所的同时还送来恭桶。自己解决要问题,三寸丁屁颠屁颠又端走倒掉。
终于她病倒了,病的昏迷不醒,几乎撒手人寰。三寸丁一个月寸步不离,衣不解带,照顾起居。等自己病一好,又乖乖去门外睡觉。
天气渐冷,她有些过意不去,对三寸丁道:“你就不能去别的屋子睡觉?”
三寸丁见她终于肯跟他说话,乐得差点翻过去。在院子里大摆筵席,席间却是吹嘘自己夫人如何跟自己相契,以后见面要叫嫂子,谁不叫,跟谁急。过后依然睡在门外。
整个梁山都在笑话他,他却乐在其中。史进、张顺等兄弟邀请他下山去喝花酒,他一概推脱道:“咱可是有明媒正娶的娘子,以后不会去那种地方。”
她渐渐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憎,让他进屋睡觉。不过还是睡在地上。冬天寒冷异常,三寸丁总是喜欢温上一杯白酒暖身。顺便递给她一杯。
一杯下肚,顿觉浑身畅快。她渐渐放开自己,跟三寸丁有说有笑。两人竟然还比试起武艺。三寸丁自然打不过她,被揍得鼻青脸肿,却乐此不疲。
他们成了朋友,三寸丁第一次带他来到聚义厅,见识那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。与自己想象不同,这群人竟出奇的热情,对自己都格外的尊敬。
只是喝起酒来就没了体统,让她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。孙二娘看出了他的局促,把她带到身边与顾大嫂三人掷骰子喝酒,大口大口的喝。还让他将脚踩在凳子上,让他撸起袖子,让他大口的吐痰,让她大力敲打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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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,前所未有的自由。晚上回到房间,昏昏沉沉,她将三寸丁揪到面前,三寸丁竟然有些害羞,像小孩子一样面红耳赤。
她对三寸丁道:“我不是清白之身,你可嫌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