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你这没脸没皮的闷骚,绝绝是无知少女的坟墓。
云中行心中疑惑,这宁大小姐既往的思路虽然精奇,但绝不会生出无知少女的坟墓这等刁钻逻辑,想来是有人背后作妖对她潜移默化,这标签无论如何承受不得,唯有苦笑道
:今天有人点出我母胎单身,到了晚上就成了无知少女的坟墓,你们真的很有趣。
宁芷溪噘嘴道
:有趣?我哪里有趣了?是头发还是屁股?
云中行深知她爷爷宁峰的霸道,哪敢开荤对她的屁股评头论足,摸了摸鼻子弱弱道
:你真是太可爱了,我们,我们还是喝酒吧。
酒过三巡,梁老板对云中行说道
:中行啊,你看是不是带着大伙去敬一圈?
:您?
:我喝茶的就不去了,扰了大家的兴致。
老板发话自然义不容辞,云中行领着宁芷溪和七位代表一桌一桌敬过去。云中行酒量不行,但酒胆包天,遇着桌起劲的还连喝几杯,这喝法,一圈走下来云中行也难免酒气上涌,头昏脑胀。寻了个空,便去卫生间洗了把脸,走到酒店平台上抽根烟缓缓气。
方落落寻了过来,递过一杯热茶,看着他醉醺醺的脸心疼道
:哪有你这等喝法的,简直不要命了。
云中行看见是她,心情无比放松,挽着她的手臂靠在她肩膀上,对着面前璀璨夺目的夜景,畅快说道
:你看看那广州塔的霓虹灯,知道为什么会红的蓝的闪个不停?
方落落一听就知道他开始醉了,仍顺着他的话问道
:为什么?
云中行醉眼朦胧道
:我,我要它闪闪发光它就要闪,我要它暗它就要暗。
:得了吧你。
方落落才不信他的胡言乱语。
云中行凑到她面前,执着道
:你不信?
这酒气扑面而来,熏得方落落欲哭无泪,你要说讨厌这人吧,那是违背自心,你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