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呀,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,等到了您就知道了。”
林望轩拉着袁知府快步跑着,等回到迎亲队伍时,见到他哥和府上的几名下人手持棍棒,与对面持刀的壮汉对峙着。
他一眼便看出哥和下人手里的棍棒是抬聘礼箱子的抬杠,抬杠虽结实,但也架不住对方手里拿的是刀啊,这要是真打起来不出一刻钟就得玩完。
看到聘礼箱子上面的红封还完好无损,林望轩长出了口气,还好,还好还来得及。
袁知府跑的上气不接下气,等停下来拄着膝盖直喘气,看着林望轩问,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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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望轩这时候才有时间将前因后果说了,对面的几个壮汉听到他喊‘袁知府’皆是一惊。
这人竟能请动知府,这下麻烦了,又想到镖头的嘱咐,为首的壮汉一时间有些犹豫,不知该不该继续。
袁知府看着对面的几个壮汉,有几个还颇为眼熟,认出是庆元镖局的人。
袁知府站直身体,黑沉着脸看向几个壮汉,怒声道,“放肆!简直是无法无天,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这是云翰府!乃本府管辖之地,你们几个敢拿刀当街行凶,还有没有将本府放在眼里!”
大宣朝,明令禁止百姓当街持刀,镖局的人平时只要进入府城也得将刀插回鞘内,而这些人却是知法犯法。
面对知府的怒火,壮汉们吓得接连跪倒在地,齐声高呼,“草民不敢。”
“不敢,我看你们敢的很!”袁知府怒甩衣袖,冷哼道,“人家今日迎亲,你们却当街拦路,还要开人家的聘礼,你们说人家偷了你们镖局的东西,可有证据?”
“没,没有,草民,草民也只是怀疑。”
“呵,好一个怀疑,府衙办案尚且需要人证物证,你们一句怀疑就要去翻人家的东西,本府倒是想问问,是谁给你们的胆子!”
袁知府怒火腾腾往上冒,他承了林东家那么大的情,林东家儿子迎亲当日却发生这样的事,让他这张脸还往哪儿搁!
壮汉们跪在地上,低垂着头不敢说话。
袁知府当即喊来衙差,指着壮汉道,“将这些人全都带走,押入大牢等候本府审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