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蔡生收到了晴初逃跑的消息,他慌里慌张地回到自己的房间,掀开被褥——盒子还在。他笑了,擦了擦鬓边流下的汗水,恢复了神态自若的样子。他自信地打开盒子的机关,照样掀开一条细缝查看,谁知......里面的东西不见了!只剩下一堆白纸!
蔡生大惊失色,是谁?!是谁?!是东宫的人,还是那个神秘的女子?完了完了,这下全完了......
“殿下!三殿下!”侍卫长慌里慌张地跑到元赵行的身边。元赵行为了装病,用五条棉被加一个汤婆子把自己焐出了“高烧”,这会儿心情正差着呢。
“什么事啊?!没看见本殿很忙吗?”他正咬着一串冰葡萄。
“是......蔡大人不见了.....”
“什么?!”元赵行连葡萄都不要了,冷汗直流,这下是真冒汗了。“那、那地契呢?”侍卫长苦命地摇头,元赵行的心里咯噔一下。
隔日,有人拿着三皇子肆意兼并土地的证据在朝会上参了三皇子一本,三皇子被贬为庶民,后在发配边疆的过程中含恨自尽。涟渊的其他皇子一时安分了许多。
晴初说要两日才能办到的事情,实际上只用了一日就完成了,这让许云岚很高兴。“说,你想要什么赏赐?只要不过分,本宫都可以应允你。”
春华和秋实依然站在下首,纵使有千般不服气此时也咽到了肚子里。晴初还是那副无欲无求、清纯淡雅的模样,她庄重地行礼:“下官只愿得一壶汾州进贡的美酒。”
“好!本宫定会把那酒给取来。”
曲港跳鱼,圆荷泻露。晴初喝醉了,她跑到莲花池里,在荷叶上跳起舞来。蓦然,她听到有人在她背后吟诗——“凌波仙子生尘袜,水上轻盈步微月。是谁招此断肠魂,种作寒花寄愁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