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闻一声:“又因何事在此吵吵闹闹!”
众人转头回看,苏瑞峰面带不悦,苏致远和苏成州落他一步满眼不解。
钱佳见此场面眼底闪过心虚,不等苏梨和苏瑾年开口,率先告状。
“父亲您要为儿媳做主啊,儿媳不过是因身体畏寒,偶然见到下人在清洗狐皮,一时喜爱的很,便想要求得一张,谁知……梨儿和瑾年他们兄妹竟把儿媳贬的分文不是……”
抹了把眼泪继续哭诉,“儿媳自知和梨儿的关系不如大嫂亲近,可儿媳对梨儿也是真诚相待……纵使儿媳说错什么,那也是梨儿的长辈,她怎么可以、可以……”
再次抹了把眼泪,走到苏成州面前,泪眼模糊,百试不爽招数上线,“夫君你也知道的呀,妾身向来身体不好,如今只是想要一张狐皮而已,却惹得梨儿如此针对妾身,夫君要为妾身做主啊……”
钱佳着重拿身体说事,苏瑞峰的脸色变了又变,苏致远眼中闪过为难之色。
苏成州想起曾经,愧疚之色从眼底涌出,转头看向苏梨,“梨儿这是怎么回事?你二舅母身体向来不好,想必也是一时着急想在寒冻天气寻得一丝暖意,若你不愿我可花重金……”
苏梨看着苏成州,明白他此时所想。
妻为自己险些丢了性命,他如何不愧疚?更何况差点害妻一尸两命的罪魁祸首是他。
可……
苏梨轻哼才不给他面子,“二舅心软疼妻实乃人之常情,梨儿不会多生它想,不过一张狐皮哪怕百张梨儿也给的起……但……”
她故意顿住话,睨看钱佳,一眼抓住她神色间闪过的得意。
未等钱佳得意全然褪去,她便不客气的说:“但不配为人的东西,我一根毛也不会给!”
话落,众人骇然。
不等众人开口,钱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,声泪俱下,“夫君你看她、她眼里何时有我这个长辈了!她敢当众对我如此,便是不给我一丝一毫的面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