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梨看了他一眼,“我二哥活与不活摄政王全都会背锅此为二鸟;我祖父落不了好;焉知以后闻贤所做的一切不会成为拿捏他的把柄?”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苏梨瞥他一眼,“不是我们,你该死了。”
魑影框框磕大头,“我不想死,我愿以后认你为主,听你吩咐。”
苏梨摇摇头,“你、我不要!”
说罢,她随手掏出一张符箓打入魑影身体。
魑影在眼神复杂中消失。
对苏梨来说,他虽为被欺骗的可怜人,但终究为闻贤害了诸多无辜,自该接受地府审判。
萧璟澜滑动轮椅上前挺直身板,“回府。”
“我有家可回。”
“你不攒命了?”
苏梨从他身旁走过,“想攒便攒,不想攒那便肆意。”
萧璟澜眼含复杂,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怀中,未语。
岂料,不过几个呼吸,苏梨倒退回他面前,一声不吭的坐在他怀里,闭眼不语。
这玩意儿,打脸真疼。
萧璟澜嘴角有着上扬的痕迹,转动轮椅朝大门而去,“你我有共同的敌人。”
苏梨轻“嗯。”
“春合堂掌柜要不要交给你?”
“不必,炮灰而已。”
“好。”
一路无话,门外的东凌心思雀跃。
怪不得王爷这么着急来这里呢,原来是……
嘿嘿~啦啦~呜呼呼~~~~~
……
一夜无话。
清早,苏梨又是在他怀里醒来。
不过,醒来后的她并没有立即下床,而是坐在床边,手托下巴凝看起萧璟澜。
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总感觉忽视了什么。
一时,竟想不起来哪里被忽视。
装睡的萧璟澜被热切的眼神盯得心思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