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大人。我这边和楚天光所说一致,之前杨庆是主动向我出手的,我只是出于防卫才刺伤于他。事后我们准备扭送他来衙门,可他一心逃跑,我们这才想要缉拿他扭送到衙门这里,让您秉公处理!

杨庆主动对我出手之事,您可以询问我们吃饭的店家,他应该都看到了,可以作证!

杨庆因罪逃亡之事,您可询问带我们前来的黑衣卫官爷,他也是人证!”

马振振振有词,还将证人都拉了出来。

宋天慈抿了抿嘴,旋即又喊道:“徐大安,你可有补充的?”

徐大安望了眼马振,朝着宋天慈道:“大人,楚天光和马振所言属实,在下没有要补充的了!”

“行,接下来证人!”,宋天慈笑了笑,问道:“饭店店家何在?”

任老板赶紧朝前走了几步,拱手道:“官爷,小人在!”

“好,我且问你,你当时可曾看到杨庆有对马振出手?”

就在宋天慈问完话,马振急忙朝着任老板望去,任老板和他对视一眼,连忙装作害怕的神色。

“...回官爷,我是有看到那位叫杨庆的客人率先伸手!”

闻言,宋天慈没有立马追问,而是两根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起来,许久后追问道:

“伸手?...你确定是伸手?不是动手?”

马振刚还没觉得任老板说的有问题,此刻宋天慈一问,马振也觉得有问题,立马挤出恶狠狠的眼神,警告任老板。

任老板心里觉得好笑,当即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,说道:“小人也不是武者,兴许看错了,那也许就是动手!”

“大人,店家是普通人,可能分不清,但是他也说了,是杨庆率先伸手。而且小人确定,他那时手上运转了气血,我也是情急之下用匕首自卫划伤了他!”

马振急忙喊道,想将此事坐实。

杨庆皱着眉头,赶紧解释道:

“大人,小子并没有动手的意思,只是他拿着我的匕首迟迟不给我,小子是去拿匕首的,绝非动手。而且他们一行五人,修为个个不弱,小子如何能没脑子和他们动手?”

马振立马又喊道:“放屁,你哪里是拿,你就是想对我们动手。再说了,一柄破匕首,我们又不是不给你,何必要动手抢夺?”

杨庆:“那我要时,你们为什么迟迟不给!!!”

马振:“那我们也没说不给你啊?”

杨庆:“那你拖拖拉拉干什么?想买我也说了,一千两,你自己穷逼又买不起!”

马振:“草泥马的,你说谁穷逼,我楚兄他父亲是州城四方镖局的银旗镖头,他岂会买不起,不过你那破匕首不值那个价罢了!”

宋天慈看着两人吵起来,猛地一拍醒木,喊道:“肃静!谁再乱说话,每人罚银一百两!”

顿时,两人都住嘴了!

宋天慈思索片刻,突然问道:“你们都说到匕首,匕首呢?”

闻言,杨庆望向马振,马振也不好隐藏,只好将匕首从怀里拿了出来。

侍立在一边的黑衣卫士,瞧见宋天慈对他使眼色,立马去将匕首拿了过来,递给宋天慈。

宋天慈拿着把玩了下,用手轻轻弹了下刀刃,刀刃发出清脆的铮鸣。

随后,他拿起一张纸在刀刃上一挨,纸上立马就是一个口子。

“这匕首倒是锋利,怪不得!”

说罢,他将匕首举起,朝杨庆怒了努嘴,笑道:“来吧,物归原主!”

嘻嘻~

“谢大人!”,杨庆笑着将匕首取了回来。

马振看着杨庆开心的样子,脸色一阵烦躁,顿时盯向那任老板。

啪~

宋天慈又是猛地一拍醒木,开始宣判:

“好了,本官宣判,楚天光借物拖欠不还,鞭十。

杨庆率先出手,但事出有因,所以与马振、徐大安皆算互殴之罪,尔等三人每人罚银一百两,拘禁五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