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摩挲了一下手臂,南大陆十一月份并不寒冷,但在夜晚,没有衣物避寒的情况下,还是会感到有些凉。
她习惯性地用手遮住自己的隐私部分,脸颊上的红晕更加明显,心跳速度显着加快。她深呼吸几次后,才勉强恢复到正常的水平。
这样的事情对她这样一位少女来说实在是太具有挑战性了,但她没有办法。
这是必要的牺牲。
她再次做好心里准备后,缓缓靠近霍姆斯,在他的耳边轻轻吹出一股热气。
虽然有些可笑,但她不得不足够小心,避免血刀帮帮主把她认作是敌人而直接发起致命性的攻击。她做好了献身的准备,但没有做好和血刀帮帮主真刀真枪打一架的准备。以她的战斗力,可能几个呼吸之间就会被那把魔刀斩下头颅。然后血刀帮帮主看着那具无头的赤条条的尸体,大概率会惊疑许久担心这是什么奇怪的仪式。
就在她因为压力胡思乱想的时候,那双眼睛睁开了。
没有迷茫,没有惊讶,只有平静。她做了这位血刀帮帮主的侍女十多天了,除了平静,没有在这双暗红色的眼眸中看到过别的情绪。
就在她手掌捂住胸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,一道道赤红色的锁链突然从她脚下生出,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那些赤红色的锁链就已经爬满她的全身,紧紧贴合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上。
锁链迅速收紧,将她的双手束缚在背后,双腿也被紧紧地绑在一起,铁链的一端迅速上升,挂在天花板上,把她悬吊在半空。
霍姆斯掀开被子,穿上鞋站了起来,他的脸上仍然带着那幅铁质面具,手上提着那把杀人无算的魔刀。
他好整以暇地披上了赤红色大氅,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,红色更显得刺目,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