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姆斯沉默了一会儿,随后慢慢讲起:
“有一个……小伙子,他因为在某个地方惹了事,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大组织,不得不离开那个地方,躲避那个大组织的追捕。
他选择逃到了一个距离那个地方不远的城市,那是一个临海的城市,和瓦尔帕莱索城一样,美丽但又充满危险。
他初来乍到,不了解这座城市,也没有安身立足之地。
很幸运的是,他在去租房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太太。这位太太以相对不高的价格把房子租给了他,还免费告诉了他一些关于这座城市的生存法则,体贴地关照他,不要去招惹当地的势力,引火上身。
租房和她自己住的地方很近,所以小伙子和她偶尔也能见上几面,互相也会打招呼,就像在北大陆一样。”
霍姆斯顿了一下,然后沉默了一会儿。
安妮好奇地问道:
“然后呢?”
霍姆斯单手扶着铁面,过了一会儿,继续讲述,他的声音变得更低了,还带着一丝沙哑。
“后来……后来小伙子做生意,赚了不少钱,也有了些地位,在危险的城市中也有了些立足之地。不过即使这样,小伙子和那位太太也偶尔能见到,有时候那位太太还会提醒小伙子,注意安全。
小伙子的生意越做越大,后来,连那位太太的丈夫工作的工厂也成为了小伙子资产的一部分。”
安妮哇了一声,随后好奇地问道:
“所以后来小伙子给了太太很多钱财吗?还是把她的丈夫提拔成了高管?”
霍姆斯沉默了一会儿,继续说道:
“不,并没有。
后来,因为小伙子的生意越做越大,得罪的人也越来越多,自然,矛盾、冲突也就越来越多。
有一次,和小伙子敌对的势力派人前往小伙子的工厂捣乱,在混乱中,那位太太的丈夫受伤了,受了很重的伤。”
“啊!”
安妮轻声惊叫了一下,手上的动作都慢了半拍。
霍姆斯并没有停下,他继续讲述着:
“虽然那位太太的丈夫是工厂的一位杰出的工人,但他并不是小伙子生意的成员,所以他虽然伤了,但却没有人管。
那位太太想尽很多办法,才把他的丈夫送进了一个医务所,让他的丈夫得到了治疗。
幸运的是,伤势稳定住了,不幸的是,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工人,所以在那件小伙子生意内部的医务所里,她要多花很多钱。
这是很大一笔钱,那位太太家里根本没有那么多钱,她只能到处去借,勉强凑齐了她的丈夫的医药费。
第二天,因为小伙子的生意做大了,还包括管理街道方面的,所以他生意的成员每个月都会有一天,挨家挨户地去收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