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梦灵站在他身后，她明白周毅的意思，浅笑了几秒便又会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。

“职责所在，不用人教。”

心情不好的时候，不适合处理工作，就是这么个简单的道理。

周毅吐出白色的烟，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，“是吗？我还以为是易助理经验丰富，被调教得好。”

他嘴巴没留情，易梦灵的脸色“刷”地一下就变了。

他怎么知道的？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

周毅会不会今天就将她赶出周氏？其他的都好说，要是被赶出周氏，她此生还有什么机会再周毅身边停留……

周毅不是傻子，有人在他身边安插眼线怎么会一点察觉不到。

多花些心思和人力自然许多事情能查得到。

作为一名秘书，周毅对她是满意的。她很聪明，工作能力也强，谦卑有度。

所以他一直没有戳穿就是想看看易梦灵背后的人究竟想干什么？而这么一个女人又能干出什么事情来？

可是，周毅观察了许久，易梦灵不仅没在公司的事情上动一点手脚，反而兢兢业业，十分称职。

这，未免太奇怪。

“我很好奇，你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？”周毅找不出易梦灵的一点错处。

易梦灵失笑，语气里带着自信，“周总是要想听我的述职报告吗？恐怕今天不行，您还有工作。”

她这是在告诉周毅，她只做了身为秘书的工作，其他的便没有了……

“作为一个‘眼线’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吧，还是说你要弃暗投明？”

周毅觉得，话已经到了这份上，开诚布公谈一谈或许没这么累。

易梦灵没有一丝犹豫，“或许，是‘弃车保帅’。”

这时候，只要周毅转身就能看到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坚定。

弃车保帅？有意思。

周毅的修长的手指一转，便将燃到一半的香烟按在了窗台上。